红背心和同伴连比带画,大致的意思是他们现在待的地方是飞船的控制仓,而他身上的那些异变只要重现拿回源液,作为飞船启动的燃料,回去母舰,那里有治疗维库斯的方法。
维库斯弄明白意思后大喜过望,觉得自己有救了,因为他记得他把那管试剂带在了身上,而在实验时,被科研人员拿走了,只要回去nu总部,就有找寻回来的可能。
入夜,维库斯脱了衣服,发现不止自己的手臂在异变,背部也开始被甲壳覆盖。
他知道自己等不了了,必须冒险一试,而nu那边为了掌握维库斯躲藏的踪迹,老丈人在直到维库斯有联系过自己的女儿后,让她再打一个电话,由此锁定了维库斯的位置。
但他们却没想到,维库斯已经决定去闯nu的总部,为了搞到武器,就先去了黑帮老大那里。
这货吃了大虾肉后并没有得到驾驭武器的能力,所以当见到维库斯的左手后仿佛看见了曙光,想砍掉维库斯的左手吃掉。
情急之下,维库斯拿起旁边一杆外星枪械扣动了扳机,强大的威力顿时打得老大手下的小弟们不敢冒头。
对此,黑老大实名表达了由衷的羡慕。
“你究竟是如何长出这只手的?你到底做了什么?你告诉我!我特么想要你那样的手臂。”
呼喊中,维库斯拿着编织袋装了一堆武器走了,只剩下黑老大还在大喊,“尼玛的混蛋,我会去找你的。我一定会逮到你。”
另一边,因为追踪了电话,nu派遣的雇佣部队很快去到第九区抓人,却扑了个空,因为维库斯已经全副武装,冲进了nu总部。
手握外星神器的维库斯和红背心大虾简直所向披靡,强大的火力和迅发充能的速度,几乎没受到什么强有力的阻碍,就冲进了地下的实验基地。
当维库斯拿到试剂后,红背心却在一堆的大虾实验素材中间,悲伤不已连带着观众的心脏仿佛都被捏得发颤。
鲁迅曾经说过,“人的悲喜并不相通”这句话更多指的是:我们对陌生人,做不到悲欢与共;即使表面上做得到,我们内心也知道在自欺欺人,但影视的魅力就在于此,哪怕只有那么一瞬间的情绪共鸣。
拿到试剂返回第九区后,维库斯问多久能治好他的病,此时的红背心在见到自己的兄弟姐妹被那样实验之后,已经下定决心回去母星搬救兵,表示可能是三年。
维库斯感觉自己被欺骗了,别说三年,三天他都不想等,一气之下,直接打晕了红背心,想要自己去母舰寻找治疗手段。
但当驾驶舱从地底升起,红背心的孩子也在,且升至半空,就被nu用导弹轰了下来,眼瞅着20年的回家计划就要黄了,红背心绝望的跪在地上。
部队抓走两人,没注意躲起来的小虾,维库斯坐在囚车上,同样陷入深深的绝望。
却不料,反转的反转,黑帮来了。
被那只手臂刺激的发狂的黑老大吩咐自己的小弟直接跟nu的部队干上了,目的就是抓回维库斯。
一番苦战,占据地理和人员优势的黑帮人员很快便兴高采烈的抬着维库斯回了黑老大的营地。
黑老大装个,但很快就命令小弟们把他的左手砍下来煮了吃,一刻都不想等,哪知营地角落,那具外星机甲有内置程序,可以自主激活保护同类。
维库斯变异后,理所应当是“自己人”,于是乎营地内的小弟死伤惨重,黑老大也被一枪爆头。
外面,红背心被重新赶来的nu雇佣武装人员重新押解,当维库斯驾驶着机甲出现时,又被光头上校一顿狂喷。
维库斯只想治好自己,并不打算与人类为敌,正打算逃走,又不忍红背心执念回家的呼声——这个机甲可以听到范围内同类的声音。
红背心绝望和悲伤的眼神在维库斯脑海里闪过,这让还有良知的维库斯陷入挣扎,煎熬之下,他的立场终于向大虾偏移。
毕竟他是亲眼目睹过那些实验的人,影片的高潮也是维库斯驾驶着机甲护送红背心回家。
这一转变并不突兀,角色的塑造弧光刻画得陡峭而流畅。
维库斯本就是一个有欲望但鲜活的人,他想利用大虾治疗他,但关键时刻也能理解那种回家的迫切,因为他已经没有家了。
“你直走,我来拖住他们。”
“不,我们是同伴,我不会丢下你的。”
“带着你的孩子回家,你得做到,别让我的辛苦白费,你明白吗?”
“我会回来找你的。”
“在我改变主意之前,快走。”维库斯激动的大喊。
“三年,我答应你。三年。”红背心郑重的对操控机甲的维库斯许下承诺,说罢就向坠落的驾驶舱跑去。
机甲内的维库斯见到这一幕露出一个混杂着万般滋味的笑容,随后和nu放开手脚的大战,甚至让观众看得很爽。
这就是一场纯粹的暴力宣泄,是维库斯经历那么多惊慌的日夜,全无顾忌的宣泄,类似的效果
比退婚流打脸还来得爽快。
至少,他捍卫了自己的良知。
电影的结尾,电视直播了这历史性的一刻,那艘停在南非约翰内斯堡上空20多年的巨大飞船被启动了,飞去了未知的地方。
而维库斯呢?他的事迹被永远的当做负面教材,哪怕nu的破事也被公开。
在平和的音乐声里,一只左手少了一根指头的绿色大虾坐在第十区的垃圾堆里,远处是破烂的铁皮屋,它则在细致的鼓捣一件小玩意。
它端详了一下手中完工的钢铁之花,抬起头望向天空,像是在等待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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