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我是花盆啊?”话音未落柯南麻醉了毛利小五郎后轻轻敲了徽章几下。
“了解。”
连接上藏在毛利小五郎身上的扩音器和窃听器后坐在车里的苍天蓝羽戴上耳机用毛利小五郎的声音说话“请容许我收回刚才所做的陈述,谢谢挺上。”
妃英理“你别说啦。”
苍天蓝羽看着监控录像“其实被告进入社长办公室的时间并非在有马先生之后,而是在他之前进入的,就在他想打开保险箱的时候却被被害人撞见,双方在经过一番扭打之后他就匆匆忙忙的逃走了。”
“问题就在他逃走之后,被害人也许认为是他失手用烟灰缸把被害人打死了,事实上被害人只是暂时晕了过去而已,因为不久之后,他才真正被那名到达现场的人所杀害。”
有马雅彦“你又要说那个人是我了吗?”
“你刚才说那天晚上被害人把老花眼镜忘在你的店里了对吧?”
“对。”
“吃饭的时候需要用到老花眼镜吗?”
“没戴眼镜他就没办法看菜单了啊。”
“那这就奇怪了,起诉书上说被害人是在凶手的胁迫之下把保险箱打开的,既然没有戴老花眼镜,被害人到底是怎么看清保险箱上的密码呢?”
“社长室里面应该只有隔壁大楼投过来的微弱霓虹灯才对。”
“这……这我就不知道了。”
“其实被害人在你把老花眼镜送到之前应该还活着的才对……”
“爸爸你在吗?”
“爸爸你怎么了?头上怎么受伤了?”
“不用你管,这算不了什么。”
苍天蓝羽“那个时候他刚把劫匪赶走,这个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应该是保险箱里的钱……”
“老花眼镜在这里。”
“看到那些钱的时候你心里就动了杀心,于是你就用地上的烟灰缸敲击被害人的头部。”
“检察官你是找我来当证人的,这简直就把我当成凶手来看待嘛。”
“毛利先生,你好像忘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证人在案发当时有不在场证明的。”
“没有错,我岳父当天晚上被凶手打倒的时候我明明就在社长室外面,这点管理员可以作证啊。”
苍天蓝羽“我想你刚才是没有听到管理员的证词吧?管理员说他当时并没有看到凶手的容貌。”
“可是明明就有个人影啊。”
“那只是照在墙上的影子,你被那些钱冲昏头犯下罪行之后就开始拼命的想要用什么方法才能让一切看起来像是劫匪所为。”
“后来还真被你想到了办法,而你利用的就是社长办公室里那个用来装饰的时钟。”
妃英理“法官大人,这就是和社长办公室里那个同款式的时钟,凶手恐怕就是利用了这个玩偶敲打时钟的动作,以适当的角度让窗外的光线照射在墙上,如此便可以让管理员对遇害的时间产生错觉。”
有马雅彦“那声音呢?声音又怎么说?那天我跟管理员都听到了我岳父倒下来的声音。”
苍天蓝羽“这个手法就更容易安排了,只要在社长办公室的桌角塞进一颗绑了绳子的高尔夫球就可以了。”
“接着再把绳子的一端拉到大门底下放好,趁着管理员探视猫眼的时候拉一下……没错吧?这个手法实在是太容易了。”
“那你有什么证据?这样的手法任何人都可以安排的,你说我是凶手,那就必须拿出证据来!”
九条玲子“证人说的没有错,你既然指证历历,就要有证据才能服众。”
“其实九条检察官,证据就在你手边的那份证物一览表上。”
“一览表?”
“一览表上记载了一个眼镜用的螺丝对吧?如果那就是被害人的老花眼镜上的螺丝,那是什么时候掉在现场的呢?被害人明明把老花眼镜忘在餐厅里了啊。”
“只有被害人在遭到凶手殴打之后那个螺丝才有可能从眼镜脱落掉在现场,还有,有马先生,你曾经用你工作时穿的围裙擦试过烟灰缸的指纹对吧?”
“因为烟灰缸的鉴证结果发现,上面有用沾了油脂的布料擦拭指纹的痕迹。”
妃英理“请求庭上把烟灰缸上所沾到的油脂,与有马先生餐厅里所使用的橄榄油进行更进一步的分析比对。”
“有马先生,案发之后你曾经把一笔五百万的高利贷借款还清了对不对?如果有这个必要的话我们会把钱回收进行指纹鉴定。”
“这都要怪我我的岳父……都是他太贪心了……”
“真是太好了爸爸,还好钱没被偷走。”
“你想要这些钱对吧?你听好,下星期之前你要是不能够把借的钱还清,就算你是我的女婿我一样把你赶出那家餐厅。”
“毛利先生是说的没有错,是我杀了我的岳父……”
九条玲子“报告庭上,检方决定撤销被告井上隆至的抢劫杀人案改以抢劫未遂起诉,在此同时着手进行有马雅彦涉嫌杀人的起诉事宜。”
“辩护律师,你有意见吗?”
妃英理“没有意见。”
“那么,与本案相关的审理,就到处正式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