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迪修“有希子,这件事果然跟你说的一样,剧院表示早在一个月之前就有一个可疑的人买了那个楼厅的座位,不过他戴了围巾和帽子,所以售票小姐也不知道他是男是女。”
“我想凶手应该就是他错不了。”
毛利兰“可是为什么一定要那个座位呢?后面的那个更高的位置不是更好吗?”
苍天蓝羽“那个楼厅有个角度会挡住视线,价钱比较便宜,他只要指定那个座位再把面貌遮住很容易让人留下印象,也许这就是他想要的效果。”
拉迪修“不过我就不懂了,尸体上怎么会留下这两个奇怪的印子呢?”
工藤有希子“什么奇怪的印子?”
“你看,他的脖子上有个像烫伤的痕迹对吧?,再来呢就是右手上的血。
“他手上的血,有没有可能是他自己摸胸口沾上的?”
“不,我纳闷的是在他手掌上的血迹有几个被磨掉的地方,那有可能是因为手摸到东西才磨掉的。”
“可是衣服上没有这种痕迹,他被吊在半空中也不可能碰到什么的,这个答案你这位男爵夫人应该还没有想到吧?”
“还没有……”
“那你就去问优作好了,他一定会知道。”
“不行啦,优作现在被他的编辑关在洛杉矶酒店里赶这期的稿子呢。”
“那就伤脑筋了耶,这么一号有名的演员被人杀害了,我们不但让凶手跑了,还不能找出任何线索的话叫我怎么向纽约市民,警局局长还有我老婆交代呢?”
毛利兰“队长,既然这样你们让新一和小羽毛来解这个问题不就好了吗?”
工藤有希子“新一和羽毛?不可能啦,他们毕竟还是个孩子,哪会知道真正的凶杀案要从何查起。”
“可是他们就破解了飞机上那件命案啊。”
“我想他们一定是在警方抓到了凶手才开始对你放马后炮的,这件事果然跟我们想的一模一样,他们是不是这么说的啊?”
“不是,他们从一开始就跟着警方进行相关的搜证了。”
“真的是这样吗?”
“嗯,最后他们还把嫌犯通通找来以不容置疑的态度说明案情,当时的他们简直就像福尔摩斯和波洛侦探一样。”
拉迪修“哦?”
工藤有希子看着兄弟二人“哦?我那两个儿子这么厉害啊。”
兄弟二人“啊?”
一段时间后“你们说凶手就是那四个女演员中的一个?这怎么可能嘛。”
工藤新一“案发之后我就立刻拉着小羽毛冲到楼厅那边看过了。”
苍天蓝羽“在那里我发现一枚九毫米子弹的弹壳,而且那上面已经感觉不出任何的温度,所以说那枚弹壳应该是有人事先放在那里的。”
“可是,你们刚才也有看到那个楼厅的确是有一道射向舞台的红光啊。”
工藤新一“对,看起来是这样,这主要是因为我们根本分辨不出那道光是从哪里射向哪里的关系才会产生的一种错觉。”
“所以我认为那道镭射瞄准线并不是由楼厅射出,而是由舞台发出的光线,为的就是让人误以为凶手是从上面开枪的。”
苍天蓝羽“也就是说凶手之所以会遮住面貌事先购票,又送给剧团那份非常奇怪的礼物,为的都是想让剧团以为有可疑人物盯上他们故事设下的一个陷阱罢了。”
工藤有希子“这样啊……”
拉迪修“原来如此。”
工藤新一“当然,这也算是其中之一。”
毛利兰“这里是开演前盔甲掉落的地方嘛。”
“你们仔细看看地板这里,地板这根钉子卡住了一根蚕丝,它的旁边是一个被利刃割出来的裂口,我们可以发现这个盔甲上也缠了几根的蚕丝。”
工藤有希子“这么说,这是蓄意安排的咯?”
苍天蓝羽“对,所以我们想她只要利用鞋子上的刀片或什么把蚕丝切断就可以让盔甲掉下来,因为她早就预料到我们这些被莎郎带来的朋友很有可能会来观察后台的陈设。”
“如果这名凶手在盔甲掉下来的时候也现场,当死者被人射杀的时候,她也跟他一起站在舞台上演戏,再来只要向观众席射一道镭射瞄准线就可以轻易把死者杀害了。”
“所以凶手就是她们之中的其中一人。”
拉迪修“可是死者的身高长达两米一,她们都身高却都在两米以下,死者的身高比她们都要高,而且还躲在大镜子的后面,你们说凶手要怎么向上开枪呢?”
工藤有希子“对对对,你们快说嘛。”
兄弟二人“这个……额……这个嘛……我们还没有想到呢……”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