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原哀“零号,你说佐藤警官口中的别具意义的日子是什么?”
“ 我想,这种别具意义的日子大概是某人的祭日。”
在某条街道上,几人看着正在祭拜的佐藤警官,这时白鸟警官想了起来“对了,我起来了,今天是佐藤警官的父亲佐藤正义警长的忌日,对没错,他就是在这天殉职的。”
高木警官“真的是这样的吗?”
“对,就在十八年前的今天,他在追捕一个抢劫杀人犯的时候死在这个十字路口。”
“这个十字路口?”
“对,到了这个十字路口却被一辆卡车撞倒,不巧的是那天雨下得很大,救护车迟迟才赶到现场,他就在及时赶上的佐藤警官一家人都注视下在车上咽下最后一口气魂归天国。”
“我记得那个案子好像叫……”
苍天蓝羽“愁思郎案。”
“对,愁思郎,是愁思郎。”
“我看过老爸放在书房里的卷宗,那位被卡车撞倒的刑警对着肇事逃逸的凶手在口中不停的重复着一个神秘的名字,便以此命令为愁思郎案。”
“十八年前,那个时候虽然布下大规模的搜查网加以调查,但是因为掌握那件案子关键核心要素的刑警身亡之故,调查陷入困境,追诉期也在三年前结束,这件案子也逐步变成了冷案。”
高木警官“关于这件案子我在电视上看过几次也有印象,那件经过详细策划的计划性犯罪唯一的线索只有被抢银行的摄像头拍下的不满十秒钟的录像。”
“当年那位殉职警官到底是通过什么管道锁定嫌犯加以追踪,在他死后全部都成为了不可解的谜团。”
“但是,我没有想到那位刑警竟然就是佐藤警官早逝的父亲。”
佐藤警官“这不能怪你,就算当年那件案子以及主要嫌疑人的名字还留在人们的记忆中,在那件案子中殉职的警官到底是谁……”
“如果不是警方相关人士,是很难,会有人记住的。”
“佐藤警官。”x2
“再说干警察的也不是为了让人留下记忆才拼死拼活的啊。”
元太“也不对啊,那个卡车的司机应该看到了那个劫匪的长相才对吧?”
“据说那个劫匪穿着长雨衣,所以司机连他到底是是男是女都不确定,就连摄像头里拍下的劫匪也戴了帽子太阳眼镜,口罩外套一样也没少。”
光彦“可是,警方不是已经知道劫匪的名字是愁思郎了吗?”
“可是凡是叫这个名字的人有可能犯下劫案的,经过筛选没有一个符合的。”
白鸟警官“也难怪那件案子变成冷案,光靠摄像头录下的画面,雨衣,还有愁思郎这三条线索太薄弱了。”
“是四条,那第四条线索是我父亲的警察手册上以片假名记录下来的三个可疑文字,kan,o。”
高木警官“kan,o?”
白鸟警官“这倒是第一次听到。”
“其实据我所知,警方是不希望这点泄露出去,从前后的记录看来,警方研判这三个字对案情有极大的影响,所以案发之后警方还常询问我跟我母亲是否听我父亲提过类似的用词。”
高木警官“结果呢?”
“我们从来没有听过类似的词汇,更不懂它的意思,我记得小时候常常瞪着这三个字看所以印象特别深刻,我还常在心里想谁能解开这个谜题抓到愁思郎的话……”
“不管他有什么要求我一定答应他。”
白鸟警官“任何要求?”
高木警官“都可以吗?”
元太“要是我猜到了你愿意请我吃一百份鳗鱼饭吗?”
“嗯,那当然。”
步美“如果是我就要去住住看热带乐园城堡的感觉。”
光彦“如果是我,只要送我一张国际宇宙站的门票就可以了。”
苍天蓝羽“我没啥想要的,我本来就过得节俭。”
灰原哀“我也是。”
柯南“我可以要这一届世界杯足球的门票吗?”
“嗯。”佐藤警官:现在的小孩精明到这种地步也太恐怖了吧。
“你们两个怎么了?”
白鸟警官和高木警官对视了一眼后把苍天蓝羽拉到一边“羽毛你过来一趟。”
“诶?喂!”
步美“又是花耶。”
佐藤警官走过去“我们好久没见了。”
“你不是美和子吗?”
“你已经长这么大了啊。”
高木警官“他们是你的朋友啊?”
“没错,他们都是我父亲高中时代棒球队的朋友,这位是那个时候跟我父亲搭档的王牌投手猿渡秀朗先生。”
“初次见面,你好。”(猿渡秀朗 五十岁)
“这位是以健臂快腿闻名的鹿野修二先生。”
“你好。”(鹿野修二,四十九岁)
“这位是棒球队最可靠的主力猪俣满雄先生。”(猪俣满雄,五十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