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幕警官看向毛利小五郎,像是在说她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
松守平“到底怎么样啊?目幕警官。”
“那我就实话实说吧,没有错,我们的确没有在屋外的雪地上找到凶手出入的痕迹。”
稻叶和代“什么?”
片桐正纪“这么说凶手就在我们之中喽?”
毛利小五郎“而且当时假面厅东西门都已经锁上了,就表示凶手只有可能是睡在西厢房的五个人,也就是片桐先生,长良小姐,稻叶小姐,松平先生,美奈穗小姐。”
兄弟二人:先等一下,刚才那个人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他是怎么知道的?
目幕警官“可惜现在无法找出谁才是凶手。”
长良泽看着塔罗牌“我想方法应该还是有的。”
稻叶和代“哼,你该不会说你可以用占卜找出那个凶手是谁吧?”
“从现场的情况来看,凶手应该会沾有死者不少的血才对,就算他在行凶当时曾经用面具遮掩,但沾在头发上跟身体上的血应该不会这么容易擦掉。”
松平守“没错,那凶手就是有时间擦掉那些血迹的人了吗?”
片桐正纪看向旁边的稻叶和代“怎么?难道你说我是凶手不成啊?”
毛利小五郎“唯一有时间将沾在身上的血擦掉的,应该就只有尸体被发现时没有现身的你喽。”
“别开玩笑了,我干嘛非杀老师不可啊!”
稻叶和代抓着长良遥“都是你!你不要乱说话好不好!”
高木警官连忙冲上去劝架“你冷静一点。”
“你这个算命的胡说八道!”稻叶和代撤掉了长良遥的项链。
兄弟二人看着掉落在地上的珠子后想到凶手的作案手法是什么: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哼,没有想到我们竟然也掉进凶手设下的陷阱里,不过……这个障眼法已经失效了,我们已经解开假面的诅咒了。
兄弟二人找上来正要把萧布尔的假面拿出去的高木警官“是你们啊,有什么事吗?”
苍天蓝羽“高木警官,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布置好现场后苍天蓝羽给毛利小五郎打电话“叔,麻烦你和目幕警官带着所有人来到案发现场旁边的寝室里,我已经知道凶手的作案手法和他的真实身份了。”
一段时间后所有人陆陆续续来到案发现场旁边的寝室“这里就是在隔壁的寝室啊。”
“没想到苏芳女士隔壁的寝室室内装潢竟然跟她那里一模一样。”
苍天蓝羽“对,在隔壁这间装潢得一模一样的房间里解开密室杀人之谜,揭穿凶手的身份是再好不过的地方了。”
松守平“那个凶手,难道不是稻叶小姐吗?”
“我就跟你说过我不是了嘛。”
片桐正纪“你已经将密室之谜解开了吗?”
“没错,我全部都已经查清楚了。”
目幕警官“那么凶手到底是谁呢?”
“这个将苏芳女士在密室中杀害的凶手,诅咒假面的使者,就是你……”苍天蓝羽指向其中一人“蓝川冬矢先生!”
“什么?”
“怎么会呢?”
“你在胡说什么啊,案发当时我正睡在西厢房,怎么可能到得了老师的寝室呢?”
“对,你的确是无法进入苏芳女士的寝室,为了要确定这点,你才会特地在行凶之前用内线电话打到我们的房间。”
目幕警官“可是他既然没办法到寝室,怎么可能犯下这起罪行呢?”
“我从尸体发现之后就一直感觉事情不对劲,凶手既然大费周章的把现场安排成密室,却完全不制造死者是自杀的障眼法未免太诡异了。”
“事实上不是凶手无法制造障眼法,这是因为蓝川先生根本没有办法进入寝室就成功的将苏芳女士杀害了。”
片桐正纪“你说什么?”
目幕警官“他根本没有进入寝室?”
蓝川冬矢“哼,不进去那杀得了人啊?”
“当然可以了,你只要借助诅咒假面的力量就行了。”
松守平“难不成你也相信别人那套诅咒的说法吗?”
“作为唯物主义者,我并不是相信诅咒,而是相信萧布尔的假面是促成这起密室杀人案的主要关键,我现在就让案发情形重新演练一次,高木警官。”
“是!”高木警官把一把绑着带子的小刀从板子之间丢进来。
“我借来了一把类似凶器的小刀,在刀柄末端的部分请高木警官穿了松紧带,接着是面具的部分,将这条松紧带穿过所有面具两眼的空洞,像穿珠子一样放下去。”
“接着再用绑上小刀的那条松紧带从每张面具的嘴巴穿过去,蓝川先生在我们全部睡着了之后就拿了厨房里面的钥匙进入假面厅把所有面具和凶器偷了出来,把门锁上之后再把钥匙放回厨房。”
“接着,他就把面具和凶器搬到这个房间,用松紧带串联起所有的面具之后将面具一个个从格状木板放入苏芳女士的寝室,虽然木板间隔的距离只有五到六厘米,但是面具能够非常轻松的穿过。”
片桐正纪“可是你用这个方法可以解开密室之谜吗?”
“往下看所有人都会知道了。”
几分钟后高木警官把大部分面具放入寝室“现在是最后一个。”
“所有的面具都放进寝室里之后就可以用松紧带来控制面具。”高木警官开始拉起带子,所有人看见两百个面具陆续收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