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着一阵‘陶医生,吃了嘛?’的问话结束,陶姜脸上的红晕已经散的差不多,而坐在椅子上的男人无助的直拧眉心。mwannengwu
“怎么了?不舒服?”
陶姜收回视线后不免又紧张起来。
梁旗闷不吭声的把人再次拽进怀里才幽怨开口,“我觉得在村口装灯这个选择有点错误。”
并不是心疼这几度电,单纯就是没预料到他和小女人的独处会频频被打扰。
本来想趁着他爸没盯梢多黏着心上人这样那样的。
陶姜给他逗笑,坐在他腿上,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他的大手玩,边说,“可我觉得很好啊,晚上没人来看病的话,卫生室还是太冷清了。现在有灯,大家都过来坐坐的话,有人陪我聊天呢。”
梁旗也没想过这点。
装灯的时候,他就担心她怕黑,想着有个灯亮堂些,她不会害怕。
不过,自己不在的时候有伯母婶子陪陪她,也的确挺好的。
他将不安分的小手抓起来,放在嘴边轻咬,边毫无压力的改口,“好吧,那就没装错。”
这个‘好吧’是不是有点太勉强了?
陶姜不禁笑的更欢。
娇俏的小女人在自己怀里这般开心,梁旗的眉眼不自觉跟着软下好几分来。
气氛旖旎,他不免又想到白日里亲人朋友提及的结婚生子。
明明先前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自己能撑到明年中旬,可现在他就想反悔了,怎么办?
每一次见她,都更想把她娶回家。
陶姜被突然搂紧腰,正准备抬头询问,灼热的气息便自上而下扑面而来,小嘴被堵住,意识当场出走。
“陶医生?”
“咦?陶医生没在嘛?”
卫生室门口突然探进一个头,第一眼,亮着灯的卫生室空荡荡,第二眼突然看到门后灶台旁边站着的男人。
“梁旗,怎么只有你在,你对象呢?”
来人是王有花的男人梁红丰,手里拎着一篮子菜。
梁旗慢条斯理的将手里的碗洗干净放好才朝紧闭的房门扫了一眼,反问,“叔,有事?姜姜在房里。”
梁红丰也看到了紧闭的房门,没在多问,拎起菜篮子笑着走进来。
“也没什么事,就是你婶子说马上过年了嘛,看你对象菜园子里都没什么菜,就让我给送些来。”
梁旗赶紧擦了手接过,笑着道谢,“谢谢叔,婶子。”
“别谢,别谢啊。”梁红丰反倒有些不好意思了,等梁旗把菜篮子替出来,才又开口,“是我和你婶子该谢谢你对象,要不是她啊,我和你婶子都不知道能不能保住这孩子。”
梁旗不禁想起婶子的大肚子,关心道,“婶子有五六个月了吧?”
“是啊,五个月了。”梁红丰一提到这个,憨厚的脸上就露出父爱的光芒,情不自禁就炫耀起来,“折腾的很,天天在你婶肚子里玩花样,搞得你婶子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躺也不是。”
“过了年就六个月,等春耕结束,差不多就生了。”
“诶,有时真想时间过得快一点,再快一点。”
陶姜是等外头动静彻底没了才畏畏缩缩从房里出来。
梁旗已经拾掇好一切,懒懒的靠坐在原来的那把椅子上,望着头顶的电灯发呆,不知在想什么。
陶姜还是羞,可刚刚来的人是王有花的丈夫,她又不得不硬着头发走到梁旗跟着开口,“那个,红丰叔过来是有什么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