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不是应该默默做着就好吗?
怎么就这么高调了呢?
禇行睿没有给他的飞飞哥哥修复三观的时间,自己快跟在安安的身后,跟她一起进入教室了。
进入教室后,霍以安第一时间扫了一眼教室角落的位置。
那里空无一人。
霍以安提着的心猛地紧了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她此刻心里的感受。
失落是自然的,那失落中又夹杂着伤心又是怎么回事儿?
她伤什么心?
这不就是个普通的星期一早晨吗?
跟往常的星期一没有什么两样,所有的同学们一个二个顶着一张萎靡不振的脸,恨不得周末再长一点。
霍以安把书包放在椅子靠背后,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温合跟她和禇行睿打了声招呼,看到霍以安那明显没什么精气神的脸,疑惑地问道“这是怎么了?周末过得这么不愉快?”
霍以安回了他一个假笑,说道“挺愉快的,现在正想重过一遍周末。”
“你脸色都难看成这样了,我估摸着你心里还难受着,我还是不捅这个马蜂窝了。”
“你能这么想最好了。”
两人正聊着,上课铃声响了。
晨读开始。
霍以安掏出书本也加入了嗡嗡嗡一般念经的晨读队伍中。
她还是一边晨读一边把一部分的心神放在了周寒墨的位置上。
晨读快结束时,周寒墨才出现。
跟他一起出现的还有班主任那神出鬼没的身影。
霍以安在看到周寒墨之后,提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
她在心里脑补出来的周寒墨非常的脆弱和敏感,容易被他人的一言一语所伤害。
她都怕他被睿睿的话给激得跳个楼,割个腕什么的。
不过,直到再次见到周寒墨的时候,她才反应过来,在她心里她低看了周寒墨。
也许是周寒墨的气质和他在网上跟她聊天时的反应、所说的话太符合她脑补出来的脆弱小少年了,结果就忍不住生搬硬套到了周寒墨的身上。
这种生搬硬套当然是没有任何事实根据的。
霍以安都觉得自己好像从一开始就看低了周寒墨,以至于她跟周寒墨交流的时候从未把他放在平等的前提下交流,常常觉得他是需要她的帮助的。
霍以安想到这里,忍不住鄙视了自己一下,不明白她到底是基于什么样的想法得出了现在的结论。
也许是从第一眼看到周寒墨时,周寒墨就在倒霉,倒霉得还挺彻底的。
后来,周寒墨也没有很彻底摆脱他倒霉的本质。
以至于,她自己都相信周寒墨是需要她或别人的帮助的。
跟他说话的时候,难免会些上一些教导意味的话来。
可实际上,她也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哪儿来的经验和理论去教育他?
霍以安都被自己的厚脸皮给震惊了。
霍以安一直心神不专地熬着晨读的时间。
晨读结束之后,是内宿学生们的就餐时间。
对于已经吃过早餐的走读生来说,这段时间是很长的。
他们可以到处溜哒,到处晃悠了。
霍以安在禇行睿的注视下走过去找了周寒墨。
周寒墨被霍以安的举动吓了一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