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翠花楼的人都为之胆寒。
刘全泰的身上爆发出阴寒的杀气。
隔着三丈开外,都能感觉到他身上的阴冷。
整个大厅内的空气好像降到了冰点。
众人莫不感觉悚然!
瑟瑟发抖!
江城也没想到这个刘七宝居然死了!
而且还是很奇葩的死法,自己从楼上摔下来,扭断了脖子。
“七宝!你怎么走了!你不能死,为父就你一个儿子!”
刘全泰趴在刘七宝的尸体前,嚎啕大哭,企图将刘七宝的脑袋扳回来。
可是那脑袋,突然颈骨断裂,像是皮球般滚落开来,溅了一地的血。
周围的人都吓得尖叫。
老鸨吓得脸色苍白,差点眼前一黑,昏厥过去。
“儿子,你死得惨啊!你死得惨!为父一定会为你报仇,你安心的去吧。”
刘全泰抱着头颅,哭嚎道,突然他转过脸,那布满血丝的眼神凝视江城。
扑面而来,一股滔天的冷意和血腥味。
那是怨恨!
“江城,你害死我的儿子,你要给我的儿子偿命!”
刘全泰握着刀柄,杀气腾腾的冲到江城的面前。
通红的双眸无比愤怒的注视着江城。
陈源狠狠地咬着牙,站在江城的面前,江城却风轻云淡,摆摆手,让陈源退下,笑着道:
“刘镇抚使,你的儿子惨死,本官作为安城县县令也很痛心。可是,你要搞清楚了。你儿子可是从楼梯上摔下来摔死的,在场这么多双眼睛可是看到了,我可没有碰过你的儿子,你却说你儿子是我杀死,这是何道理?”
这么多双眼睛盯着,那肯定是赖不了江城的。
所以,刘全泰只得改口说道:“我儿子的死跟你的侍从有关。若不是你的侍从打伤我的儿子,我儿子岂会从楼上摔下来?你把他给我交出来!”
“跟我侍从有什么关系?刘镇抚使,我若是打你一拳,你十年后死了,难道说你的死也跟我有关?这说不过去吧。第一,你说你儿子身上的伤是我侍从打得,那人证物证是谁?第二,你儿子死亡与身上的伤势是没有直接的因果联系。”
江城却慢条斯理的说道。
而刘全泰瞪大了眼睛,都有些急眼了。
他没想到江城那个书呆子,今日居然变得如此巧舌如簧,把他说得哑口无言,无从反驳。
要知道以前,江城见到他,畏之如虎,跟见到鹌鹑一样,老实巴交的。
可是现在,完全像是换了一个人。
“老子有人证。陈老八,你不是说看到了少爷被江城的侍从打了吗?”
刘全泰对着身后那个鼻青脸肿的壮汉说道。
“等等,刘镇抚使,他是你儿子的随从,算是你们刘家人,这个人证可是不行的。按照亲属回避的原则来说,他是要回避的,他的证词不能作为呈堂证供。”
还没等那个随从开口,江城便抢先一步说道。
闻言,刘全泰气得瞪大眼睛,眼睛瞪得像是铜铃一样,吆喝道:
“你们有谁看到了他打我的儿子,老子出一百两银子!”
“等等!刘镇抚使,你这属于诱供,花重金使别人串供,这份供词也是无效的。”
江城又说道。
这几天,他可是将大隋的律令全部都记下来了。
因为他花费3000功德点兑换了过目不忘的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