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的灵脉不顺,确实无法调息。
飞月紧盯他的胸口,直接扯他的衣结。
龚煌泽海惊了,匆匆扣住飞月的手:“师尊!”
“别闹!我得看看!”飞月立刻去扯!
“师尊!不可!”
“嘶啦。”
衣结扯开了……
仙衣的料子异常丝滑,轻轻一扯就能散开。
外衣散开,飞月继续去扯内衣。
龚煌泽海急红了脸,慌忙扣住飞月的双手:“师尊!请自重!”
“自重还能有你伤重要?”飞月生气大喝。
龚煌泽海怔住了神情,眼中只有飞月那情急忧急的神情。
飞月脸红了红,低下脸:“你的伤还是因为我,我得负责!你……最好做好心理准备,因为你们以后可能会经常重伤……”
飞月心头一痛。
每一次徒弟受伤,她都会痛。
她早就把他们装在了她的心里。
最舍不得他们流血的,是她。
每次看到他们流血。
凛夜的,伊鹤的,龚煌泽海的。
都像是在她的心头流血。
龚煌泽海愣愣看着飞月。
扣住飞月的手不知不觉松开。
飞月抽回手抚上心口:“看到你们变强,我很高兴,但看到你们受伤,我会很心痛,我真的……很矛盾……”
龚煌泽海的眸子收缩了一下,心口却是跳突起来。
飞月拧拧眉,深吸一口气。
忽然伸手,点在龚煌泽海眉心。
龚煌泽海一愣,眉心感觉一阵灼烫。
他知道,那是定身咒。
飞月笑了:“让你别再乱动,不然我也会分心。”
清澈的笑容,映入龚煌泽海深深的眸底。
他深深的视线,也落在飞月开始专注的脸上。
飞月解开了龚煌泽海的内衣。
衣衫敞开时,飞月的目光变得凝滞。
一大片黑红色,还闪现着归翎的灵光。
那些灵光还在灼烧着龚煌泽海的身体。
这次不仅是内伤重,外伤,也不轻。
胸口立时像是堵了块石头,让飞月难以呼吸。
每一次呼吸,都像是扯痛了她的心。
宛如那伤不是在龚煌泽海身上。
而是在她自己身上。
缓缓伸手,轻触那本是如玉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