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峻站定,保持了三丈以上的距离,让对方隐约看得到刀枪,却看不清眉眼。
“呔!此山是我开,此树是我栽,你们在这里伐木生火……”
山峻大喇喇看向身后,“问过我们兄弟没有?”
荒山野岭漆黑一片,看过去都是人影幢幢,藏个几十号人那是正常。
“这位爷……”
“甭废话,你们的车轱辘印,我看了,”山峻把长刀插在地上,伸手翻了翻,“拿银票来,这个数,1千两。”
“爷您稍等,我去问主家。”
管事的去问话,但那主家已经举着火枪,叫嚷着出来了,说什么我贝勒爷长这么大从来都是抢别人……
“嗖!”
一矢飞来,正擦过贝勒爷那娇嫩的手。
这是山黛用手弩射的,她的准头极佳。
“啊。”
火枪掉了,刺耳的尖叫声惊起夜鸟无数。
“护驾,快、快保护贝勒爷。”
家丁们在管家的招呼下,端着火枪哆嗦着护住了贝勒爷,这夜黑风高的,火枪根本不实用,壮不了胆子。
山峻提刀遥指,打暗号,“现在怎么说?”
“给给给,快给他。”贝勒爷痛得一把鼻涕一把泪。
“嘘!”山崎在暗中打了个响哨。
“啊,我兄弟说现在打劫,把银票都拿出来,我们要分一半,我们现在只要银票,别逼我们再要别的东西。”山峻高声道,这也是暗号。
同时,一矢飞来,射在大马车车门上,引得里面两个女眷尖叫。
“给他,给他。”贝勒爷妥协了。
管事回去拿出一个紫檀木箱子,哆哆嗦嗦的交了出来。
“这是全部,还是一半?”
“全部,这是全部。”
“嗖。”
一矢飞来,插在管事的帽子上,带着帽子飞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