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每次示好,她只表露了对摄政王的痴情。
这世间对女子总带着几分有色眼镜,认为女子嫁人了就得侍奉夫君,而她自从封为公主,表面上也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
摄政王觉得她好控制,也是有可能的。
所以既然摄政王想当皇上,那从老爹手中名不正言不顺的夺皇位,不如与她成亲,控制她来的方便。
可是摄政王到底是疼弟弟的,她不能有主动加害的想法。
更不可能表现的太过聪明。
所以把摄政王的话理解成,对他感兴趣没毛病吧?
再者还有五十两可以赚。
想到这,她抓住他的衣领,把他的衣服扒开,脱下,再继续解下一件。
江行简心跳钻到嗓子眼,把手虚搭在楠歌手上,“公主这是作何?”
“当然是证明我有多喜欢摄政王。”沈楠歌指尖挠了挠他的锁骨,笑得暧昧。
江行简眸色暗了几分,却不得不维持人设,“可是我怕,公主一会儿喊人进来,我有嘴说不清。”
他把衣服穿上,单手系好每一颗扣子,说出目的:“本王的野心公主一直知道。”
不是认为我要当皇上吗?快与江繁退亲,娶我啊!
江行简心里的小人在呐喊。
沈楠歌轻笑,她一定会对付江繁,但是不能让摄政王知道。
她俯身,气息喷洒在摄政王耳中,“摄政王,你别忘记了,我是丞相养大的,与皇上还不算亲近。”
“我的目的只是你。”
“我做不出如此小人行径,甚至还可以对你证明……”
她顿了顿,突然抓住他的衣服,把他的外衫撕开,又褪下自己的外衫,披摄政王身上。
“摄政王,你的衣服碎裂,我的衣服还完好无损的给了你,只要你这样离开,不会有人认为是你强迫我,我的清白也交给了你。”
“这样的证明够吗?”
江行简叹气,不被信任的感觉太糟糕了!
闷闷不乐道:“本王也做不出小人行径。”
他推开窗户,让孤江拿件一模一样的外衫给他。
穿上外衫,江行简直接离开。
想到楠歌如此小心翼翼对付他,心里隐隐作痛。
他该如何帮楠歌对付自己?
突然想到被遗弃的沈乖,脑海里一个想法形成。
用了几日做了一系列安排后,他以沈乖的身份,到了皇宫门口,“劳烦军爷禀告,沈乖有事找公主。”
说完,塞了看守宫门的人一个荷包。
最近沈楠歌都在忙着店铺和皇太女的册封典礼,都快把沈乖忘了。
有些意外沈乖还知道送礼。
“把他带到正殿。”她沉声吩咐,去里屋换了一身衣服。
江行简看到楠歌出现,倒吸一口凉气。
火红色的华服,血红色的暗纹,高贵美丽又妖娆。
他站起身行礼,声音乖巧中透着拘谨:“参见公主殿下。”
“免礼。”沈楠歌的声音懒洋洋的,走到高出三节台阶的主位,身体笔直的靠在椅背上,双腿交叠,双手搭在扶手上,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可找我有事?”
“公主,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才来找你,前日有个自称骠骑将军的人说我是他亲生儿子,可是我爹娘已经死了啊!”
“但是我真的想有一个家。”
江行简低垂着头,表现的无措又迷茫。
唇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楠歌这个身份足够帮你了,快用美人计给我拿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