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这车里不就是咱们三个嘛!”路漫漫无所谓的笑了笑。
她又不是傻子,当着外人的面自然不会说出口。
又过了一日,黄石公带着符申和倪夫子一家正准备启程,这时樊哙拍马赶到。
看着村口一行人正在村口一一惜别,樊哙上前问路:“老人家!不知这里可是符家村?”
黄石公脸黑的像锅底一般,也没心情回答他的话,冷哼一声上了马。
还是符申的娘亲擦了擦眼泪回道:“正是!不知您是来此有何贵干的?”
“大嫂!我是来寻找我家小姐的,不知您可注意到这几日是否有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姑娘来此?
她姓路,驾驶一辆二层小楼的马车,我打听了许久才得知漫阁曾出现在这里。”樊哙对黄石公的怒气有些尴尬,转头看向符申娘亲。
“姓路?你是那丫头的家仆?”黄石公这才抬眼打量着樊哙。
只见他年纪在三十左右,一身肌肉块,身上杀孽很重,像是做屠宰生意的。
樊哙以前在沛县以杀狗为生,所以身上总带着些煞气。
不过黄石公倒是在他的面相上看出这男子似乎有些贵相,不由得多看了几眼。
一个屠宰的生意人怎么会叫她小姐?
莫不是那丫头家也是做生意的?
可那丫头身上带着的明明是杀人的煞气,一看就是杀过不少人的。
“老人家可是见过我家小姐?”樊哙顿时眼前一亮,看着黄石公的眼神多了些火热。
“老夫才没见过那般没良心的死丫头,滚滚滚!少跟我提她。”黄石公顿时火冒三丈,撇过头冷哼一声。
“这……”樊哙挠了挠头,眼底也升起一些怒气。
“这位小兄弟!你别介意,那位姑娘昨日便已离开,抛下了这位老人家,所以他有些怨气。”符申娘亲笑着解释道。
“昨日就离开了?那您可是我家小姐去往何处?”樊哙也急了。
自己紧赶慢赶还是来晚了一步,为了赶路他一口饭没吃,一宿觉都没睡,就怕自己晚到。
小姐是泥鳅成精吗??
怎么就这么滑不溜手,抓都抓不住。
陛下早就给各郡县下了海捕文书,可小姐就像是早就知道一般,从来不进城,搞得他们满大秦的追她。
“实在抱歉!民妇也不知姑娘去向。”符申娘亲摇了摇头解释道。
樊哙叹了口气。
天下之大,小姐会跑到哪去呢?
对了!路村村长曾提过一位姓黄的老者,莫不就是这位?
可看他的样子也肯定不知道小姐去处,问只怕也是白问。
“大嫂!你们这是……”樊哙看了看他们,好奇道。
“路姑娘说她在什么西汉庄盖了个学堂,这不黄老前辈正要带着他们回西汉庄。
民妇也是来送儿子的。”符申娘亲说到这眼泪掉下来,抬手擦了擦,一脸不舍。
路漫漫并不知道自己被陛下发了海捕文书的事,一路上悠然自在,没想到刚到九江郡就碰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