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
季荞睡意消了一大半,从暖呼呼的被窝里钻出来,问“我就知道你能修,那施向东呢,他知道修好了吗啥反应”
凌霁声音带着笑意“按你的话说,就是他的脸比锅底还黑。”
“真可惜我没看到。”季荞说,“他还真有耐心,能等那么长时间。”
凌霁说“他当然是等着看我们修不好。”
季荞跳下床,踩在拖鞋上,踮脚伸出双臂勾住凌霁的脖子,满脸笑意,亲昵地说“你太棒了,给厂里解决了大麻烦,咱爸也不用着急了,生产恢复,都是你的功劳。”
太好了,男主修好机器的高光时刻,在军工厂声名鹊起的机会,作为管理人员接管军工厂迈出的第一小步,没了。
凌霁伸出双臂托住她的腰,身体撑住她温热的身体,说“我刚从外面进来,身上凉,你回被窝,别冷着。”
季荞很开心,使劲踮脚亲他的脸颊,下巴,俏脸贴着他的颈窝。
凌霁任由她亲昵,忽而听她说“你的钥匙硌到我了。”
她跟他分开一些,低下头,没有看到钥匙,却看到一束蓬勃的力量,似乎就要冲破布料的束缚,向斜上方。
单看那轮廓,很大,很有力量感,硌着她,像石头。
凌霁低头“”
他已经换了睡衣,哪里有什么钥匙
在他的角度,就是她绵软的热乎的带香味的身体在他身上蹭啊蹭啊,他生理健康,难免。
然而,实在是太明显了,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我没有用比喻的修辞,我刚才真以为是钥匙。”季荞解释。
“我知道。”凌霁尽量放缓呼吸,沉声说。
既然已经这样了,他当然要破罐子破摔。
他伸出长臂拉了灯绳,双臂托起季荞放到床上,强健的身体随之压了上来,然后又伸手拉好被子。
黑暗中,季荞分明感觉到他的呼吸沉而急,情绪压抑而克制,身体嵌在刚合适的位置,积蓄的力量好像要隔着几层布料找到出口。
他的大手如火一般热烫停在她脖颈间,明明忍的很难受,可他却没有下一步的动作。
季荞感觉他的身体每一处都烫,于是说“咱俩是合法的。”
两人的亲密并没有缓解他的情绪,他只是极力克制,声音低沉火热“我怕你怀孕,你在参加高考前不能怀孕,那样会改变你的人生。你现在是最好的年纪,应该有读书的机会。”
只需几个简单的动作,就能拥有彼此,但他终究是没有。
他躺在她旁边,伸手仔细掖好被角,深深平复着呼吸,说“我去找小雨伞。”
季荞翻了个身,伸出手臂搂住他,腿也压在他身上,紧紧贴着他。
凌霁呼吸刚平稳下来“”
“赶紧睡觉。”他声音带着点无奈。
季荞声音带着笑音“原来你也会这样。”
“
要不然你以为我什么样,嗯季荞。”
季荞头埋在他颈窝,闷笑性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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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霁无语,翻身搂住她柔软的腰,伸出食指指背刮了下她脸颊,沉声道“睡觉。”
凌霁是个很传统的人,在他看来,他们领了结婚证就要尽早圆房,否则就是对婚姻的不尊重,但他们领证当天凌跃进就信誓旦旦地说季荞喜欢他,存在这样一种可能性的话,他觉得圆房这事儿不迟。
现在,他能确定季荞愿意。
好一会儿他才平复下来。
以前季荞跟别人一张床都觉得睡不着,现在在凌霁怀里睡得很香。
次日早上再见到凌霁,虽然还未真正亲密过,但季荞觉得他们之间的感觉不一样了。
大概他们对彼此有了明确的强烈的欲念,且对方心知肚明。
下楼吃饭的时候,季荞立刻收获了众家人的表扬。
“都是我们家荞荞会出主意,我们都没想到凌霁会修机器。”宋义兰笑呵呵地说。
“我们都急坏了,还是季荞脑子清醒。”田慧芳边端饭边说。
季荞笑盈盈地看向凌霁,说“爸,妈,我只是提议而已,修机器的是凌教授,应该夸他。”
宋义兰说“他自己都没提,还是荞荞出的主意,给你爸,给咱们厂解决了好大的难题。”
凌胜利说“他们俩毕竟是两口子,季荞比我们更信任老二。”
季荞脸上笑意更浓“我当然相信凌教授。”
“对对,凌霁这回是功臣。”宋义兰终于夸了儿子一句。
凌霁看季荞被夸得小尾巴快翘上天了,可他这个功臣觉得没什么大不了的,神情很淡,他问凌志国“爸,生产都安排好了吧。”
凌志国虽然折腾了大半宿,但心情愉悦,精神看上去非常好,他满意点头“都安排好了,肯定能按时按质完成生产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