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第二天沈思如扶着腰,艰难地从床上爬起的时候,她才知道自己嫁了个什么非人的玩意。
一整晚啊!蒋军盛就跟磕了药似的,兴奋了一整个晚上。
喊到后来,她嗓子都哑了,他也没放过自己。
骂骂咧咧地上完厕所,沈思如又狼狈地爬回床上。
“思如,我熬了粥,你起来吃点吧!”蒋军盛轻手轻脚地进来。
“吃……个屁……”沈思如哑着嗓子,“我上厕所都痛死了……”
蒋军盛一脸愧疚:“对不起,我没控制好!下次不会了!”
下次?没有下次了!沈思如愤愤地看着他。
哪儿把人往死里折腾的?哪个王八蛋说只有累死的老牛,没有耕坏的地?
谁说的?站出来!
“我给你看看!”接着蒋军盛趁着沈思如动弹不得,毫无反抗之力,把她全身都检查了一遍。
饶是沈思如再厚的脸皮,都生无可恋了。
“有些撕裂,待会儿我去买点药回来!你吃了早饭就睡会儿,中午我会给你带饭回来!”
蒋军盛就像换了一个人,温柔地不像话。
“嗯……”沈思如闷闷嗯了声。
蒋军盛出去了。
没过一会儿,沈思如就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沈思如再次醒来,是因为感觉到身上某处凉飕飕的,醒来一看,卧槽,蒋军盛埋着脑袋正在给自己上药!
“醒了?”蒋军盛上过药的手指亮晶晶的,“我去洗个手,把热着的饭菜给你拿过来!”
睡了一觉,沈思如觉得自己好多了。
自己以后还是要加强锻炼,这身子也太脆皮了。
吃过午饭,叮嘱她好好在家休息,蒋军盛又匆匆赶去工地忙活了。
睡了一上午的沈思如睡不着了,干脆起了床,到院子里晒太阳。
可有些人呐,偏就不让你安生。
“砰砰砰!”大门被敲响。
沈思如蹙眉,这敲门声大的,死人都能被吵醒了。
她没有急着去开门,而是先给蒋军盛打了个电话。
“军盛,是我!家里突然有人敲门,我有点怕……”
说话间,剧烈的敲门声传到了蒋军盛耳中。
“你在家乖乖待着,我马上就来!”
挂了电话,沈思如才慢悠悠往门口走去。
“谁啊?”沈思如问了句。
“我是你大姑奶奶!快开门!”一个苍老的声音传来。
大姑奶奶?
“哎呦!大姑奶奶您来了!怎么也不打声招呼就来了!”沈思如笑着打开了门,“啊!”
谁曾想,自己就被一股大力推到了一旁。
“妈,您这边请!”一个中年妇女搀扶着一老太进了门,嫌弃地看了眼沈思如,“哎呦,这军盛刚进门的小媳妇儿就是欠婆婆调教,这长辈来了倒水这么个简单的规矩都不懂!”
沈思如刚想起身,听到这话,干脆在地上坐着不起来了。
“阿嘶!好疼啊!我的腰伤到了!婶子,你下次进门能不能不要推我了,我都起不来给大姑奶奶倒水了!哎呦喂!我得看医生,腰说不定断了!”
“菊芬!”大姑奶奶一脸责怪地看着搀扶她的儿媳妇,“还不快去把人扶起来!做事毛毛躁躁的,进门也不看着点!”
“哎呦,是是是!妈,我这不是没看到么!这军盛媳妇长得也太瘦了,风一吹都能跑了!”夏菊芬上前,粗鲁地一把将沈思如提溜了起来,“看,轻得跟没骨头似的!啧啧,这怎么好生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