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伯阳脸色大变:“你放肆, 无凭无据,你这是污蔑,郡主,你别信他,我是什么样的人郡主最清楚了, 别被小人挑唆,坏了我们的感情。”
宜阳郡主也没了看女婿的心思了,方静茹的事情才是最重要的。
“你闭嘴,赵公子,你来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赵祐平把尸身怎么露出来,然后他们调查出来的事情,尤其是昨天派去火烧义庄,这个事儿做的不让人怀疑都不行的。
宜阳郡主阴沉着脸,“你要怎么解释?”
陈伯阳就差跪下了,诅咒发誓道:“我真的没有害了她的,当年也是有高人指点,说葬在那里对她好,我才没有葬在祖坟。
听说尸身被冲出来,我这不是怕你膈应,想着处理了此事,真不是故意瞒着你的。
郡主,咱们十多年夫妻了,你还不信我的吗?当年的事情你也清楚的。”
赵祐平若有所思看向郡主,有些怀疑,难道谋害方静茹的事情,郡主也有份儿?
“你闭嘴。”
宜阳郡主心慌一下,这人真是没用,什么话能说什么话不能说都不知道的吗?
徐倩儿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牵扯到了父母以前的事情,对赵祐平的好感也淡了些。
宜阳郡主平复一下心情,道:“赵公子,你看这事儿你也没有十足的证据,我家侯爷派人烧义庄确实不对,该赔偿的我们会加倍赔偿。
这去大理寺就免了吧,毕竟传出去对我家名声可不好的,你若是想知道什么情况,大可来家里问,我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否给这个面子?”
这就是调查权贵的困难之处,寻常百姓带到衙门一阵吓唬,嫌犯害怕也就招了,就算是有那心理素质强大的,也能威逼,甚至动刑,不惜一切法子让嫌犯开口。
可是对权贵,你没有十足的把握,甚至不能带到衙门审问的。
赵祐平也不是榆木脑袋,非要把人带走不可,今日上门只是试探宜阳郡主的态度。
收获比他想的更多,宜阳郡主怕是也脱不开关系的,心中沉了下来,动一个郡主,比侯爷更困难呢。
赵祐平得到自己想要的,也不多留,起身道:“既然郡主这么说了,在下肯定给郡主面子,不过请侯爷最近待在府里,不得出城,大理寺随时会上门询问。
在下还有公务要忙,告辞了。”
“管家,送一下赵公子。”
赵祐平一走, 徐倩儿担心问道:“咱们家真的摊上官司了?那我还考虑他做我夫婿吗?”
宜阳郡主无语,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情想男人?
“你出去玩儿吧,家里的事儿不需要你操心。”
“哦,那我走了。”
徐倩儿与其说没心没肺,不如说有恃无恐,对这个继父没什么感情,他害的人,跟自己母亲也没关系的。
退一万步讲,就算是有关系, 凭着外祖父的身份,谁敢为难一位郡主?
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十恶不赦,谋逆造反,就没多大事儿。
宜阳郡主就没那么乐观了, 屏退了下人,冷冷盯着陈伯阳:“你前妻到底怎么死的?你别想骗我,否则以后别想我帮你了。”
陈伯阳心虚,道:“她当时确实病重了,只是不肯放过我,我想让人把她送回乡下庄子上的,下人失手给摔死了。
我真的没想要她死的, 是她命不好。”
宜阳冷淡瞄了他一眼,“那个女人是挺倔的,确实命不好,当初做事儿怎么没做干净,下个雨又给挖出来,可不好办了。”
陈伯阳拉着她的手道:“宜阳,你可得帮我,没有你我不行的,我只有你了,为了咱们这个家,为了咱们的儿子,辛苦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