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贾家赔了曹铁柱一千五百块的事传遍全院,众人皆拍手称快。
许大茂更是仰天长啸,真是天道有轮回啊。
“小兄弟,上班去呐?”
因为间接替许大茂出了口恶气的缘故,许大茂觉得曹铁柱看上去特别亲切,越看越顺眼。
“嗯,上班。”
“别叫我小兄弟,叫我曹铁柱就行。”
曹铁柱对四合院著名探花许大茂既无好感也谈不上厌恶,冷漠对之。
许大茂俩撇小胡子动了动,笑道:“好、好,听说你也在轧钢厂上班?”
“嗯。”
“巧了,我也在轧钢厂上班,我是宣传科放电影的,你在哪个部门?”
“保卫科。”
“保卫科啊,保卫科我熟啊,常跟你们保卫科杨科长喝酒。”
“第一滩上班不熟悉路吧,走,我驮你去。”
曹铁柱想了片刻,要不要接受许大茂的好意。
最终决定坐许大茂的车去。
一来,不知道去轧钢厂的路怎么走,二来,坐车比走路舒服。
于是,俩人就一前一后的往轧钢厂去了。
“铁柱兄弟,你刚来我们院,对我们院还不熟悉,我给你介绍一下,我们院的住户情况。”
“这前院啊,住着三大爷,是个老抠门,喜欢养花钓鱼写毛笔字。”
“养的花都半夜两点去公园偷的,他死不承认,说是捡的。”
“铁柱兄,你想想大马路上哪有花给你捡啊。”
“每到周末,三大爷都会去护城河钓鱼,钓了十几年鱼,没钓起过两斤重的,哈哈哈,真是丢死人了。”
“每逢过年,家家户户的春联都是三大爷写的,说实话写得不怎么样。”
“他不服,说他写的是草书,一般人看不懂。”
“我呸,鬼画符,还不如我家鸡在地上走的路线好看。”
“中院呢住着何雨柱、一大爷、贾家。”
“何雨柱外号傻柱,也在轧钢厂上班,是个厨子,常年和油烟打交道,身上一股油哈味隔得老远都闻得到,令人作呕。”
“他妈死得早,他爹喜欢寡妇,跟一个叫白洁的寡妇住在保定,好多年没回来过。”
“傻柱去找过两回,没有找到,再也不去了。”
“他还有个妹妹叫何雨水,长得挺水灵的,两条辫子又粗又亮,也不知哪个爷们有福气从后面拉着。”
“贾家的人你也都见过了,贾张氏是全院最讨厌的人,她那废物儿子和她的性格一模一样。”
“秦淮茹有几分姿色,年轻的时候比现在好看多了,嫁到贾家来当牛做马老了不少。”
“一大爷昨天你也见过,他和老伴一大妈两个人过。”
“俩人结婚几十年没孩子,据以前的老住户说,一大爷年轻的时候去花柳巷玩,染了脏病传染给一大妈,导致她怀不上孩子。”
“后院住着二大爷,爱好当官喜欢打孩子,为了过官瘾在家里定制了许多规矩。”
“孩子吃饭要汇报,上厕所也要汇报,每周开三次家庭会议……乱七八糟的。”
“孩子稍有不从就打,绑在房梁上用皮带抽,可狠了。”
“聋老太住你隔壁,整天深居简出的,大太阳天也把门窗关得死死的,也不知道在家忙活些什么。”
许大茂有说不完的话,特别的热情。
不光给曹铁柱介绍四合院的情况,还请他吃早餐。
其实,曹铁柱早就知道四合院的事,毕竟他是穿越过来的人。
知道的事情甚至比许大茂多,许大茂不知道秦淮茹屁股上有几颗痣吧,曹铁柱知道。
不过,他并没有过多言语,以免言多必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