画景目光沉沉。
但凡一有动作。
头顶的符纸立马调转方向。
三个马车里的姑娘全部救出来,成排的站在白黄身后。
画景双手垂下,“人已经放了,白姑娘可以离开了吧。”
随着他说话。
护卫渐渐变了队形。
阳光随着头顶的洞口折射下来。
白黄一歪头,“说的对,是可以离开了。”
星月连符瞬间化为结界。
铺天盖地砸下来的同时,三个护卫丢下手上的武器,手拉手硬生生的撞上结界。
白黄反手撤下符纸,画景瞅准机会。
一脚踢碎马车,木屑飞扬。
他则趁机从洞口爬了上去。
余下的护卫缠斗住白黄,有几个直接对白黄身后的女子下手。
白黄一边保护姑娘们。
一边还得挡住正面迎面的刀剑。
一时间无法分身去追画景。
若是这次让他逃了,还不知道得有多少姑娘继续遭遇毒手。
白黄咬咬牙。
拼着受伤,反手掏出十五张符纸。
地窖瞬间照亮。
身后女子拽了她一把,“姑娘小心。”
生花刀挑开迎面而来的刀尖,白黄布下阵法,边缘两侧的护卫对视一眼。
目光悲怆。
却依旧义无反顾的撞上法阵。
身体化作黑烟。
星月连符再次被破坏。
姑娘们捡起地上的武器,虽然能做的不多,但也在努力保护自己。
眼看外边阳光越来越亮。
白黄心里叹了口气。
画景约莫是跑远了,她提起精神。
整个人如残影般迅速游走。
护卫甚至没感受到疼痛,等提刀冲上去才发现脑袋和身子已经分家了。
整个地窖充斥着难闻的血腥味。
白黄反手收起刀柄,对面零零散散还站着三五个护卫。
一个个面色惨白,双手止不住的哆嗦。
白黄看向身后的姑娘,“找根绳子,把他们拴起来。”
衙门定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