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这个天儿也是聊得无疾而终,我实在没有办法帮助她,因为她的认知出现了严重的偏差,就像是你无法和一个目不识丁的人谈论高等数学一样,根本不在一个频道上。由于她理解不了我说的话,而我又觉得她的想法太过幼稚,因此我们之间的交流如同鸡同鸭讲一般。
有些时候,我们的对话更像是两个人各自在自说自话,毫无沟通可言。这种感觉就像是如今网络上非常流行的一个词汇:“已读乱回”!最终什么问题也没能得到解决。
既然如此,接下来的事情再继续讨论下去也没有任何意义了,不如干脆就此打住吧。吞吞在这里住了两天后便返回了天津,当她再次来到这里时已经是七月了,一直待到九月初才离开。说实话,这段时间里我对她真是又爱又恨,既想好好疼爱她,却又忍不住想要教训她。她总是做出一些让人啼笑皆非的事情,让我又好气又好笑。
我并不是讨厌她,更多的是出于对她的同情。毕竟她有太多的事情不明白、不了解,缺乏基本的生活常识和行为规范。但这些都是客观存在的现实情况,并非是我故意要贬低或者侮辱她。所以很多事情都需要我耐心地教导她,从一点一滴开始,让她逐渐明白其中的道理。然而有时候她会调皮捣蛋、不听话,这就让我很头疼,于是免不了要挨一顿责骂甚至挨打。
接下来,让我为各位讲述一段充满趣味的故事吧!
故事发生于同一年的十月,那时我的女友染染已经成功地建立起了自己的出马堂。有趣的是,她的堂口中竟然还有十几位来自我们家族的仙家。当然,这些仙家的来历以及其中的故事,我会留待日后再与诸位分享。
而吞吞这次来找我,主要有两个目的:首先,她想要整理一下阴坛;其次,她希望能够重新翻出马堂。由于她之前曾遭受欺骗,因此她的出马堂一直依靠我设立的保家堂来维持运作。
当我抵达目的地后,吞吞非常贴心地为我购买了头等舱机票。不得不承认,这是我生平第一次乘坐头等舱。在飞机着陆时,我终于见到了久未谋面的朋友——蛆。提起她,想必大家都有所耳闻。简单来说,她就是那位动如乌龟,静如大蛆的小姐姐。
染染经常亲昵地称呼她为“小富婆”,这并不是没有原因的,而是因为她们之间的关系非常亲密无间。而对于我来说,自然也将她当作真心实意的好朋友。
那天,她带着家里的两个孩子来接我,与此同时,吞吞也抵达了机场。随后,富婆姐——蛆,便带着我们几个人一起去品尝了天津菜。这家店其实是我挑选的,但他们似乎都不太满意,觉得这里的天津菜不够地道。不过我倒是吃得津津有味,毕竟我的嘴巴还没有完全康复,所以只顾着埋头吃饭,几乎没有和他们交流。
我曾经向蛆许下承诺,表示如果在天津游玩时需要她陪同,一定会邀请她。然而,实际上我只是随口一说,并没有真的打算叫她过来。毕竟她已经成家立业,而且还有一个丈夫。万一传出什么风言风语,导致夫妻间发生争吵,那就太不值得了。
就在我到达后的第二天,我傍晚 5 点就到了吞吞家里,那时候天还没完全黑下来,但已经有暮色了。我站在吞吞家的出马堂前,点燃了三根香,对着它深深地鞠了三个躬,然后将香插入香炉中。接着,我面对着堂口,庄重地说道:“自家的老仙儿,请享用这三根香后尽快离开吧。大家都请往后退一步,我要开始扣散仙野鬼 了。”说完这些话,我静静地等待着。
之所以会这么说,是因为屋内聚集了过多的散仙和野鬼。关于这些散仙野鬼的说法,就是它们并非与自身有缘,而是来自外部。所谓的“扣散仙野鬼”,便是将它们抓获并带走。
当三根香完全燃烧殆尽后,我迅速拿起他的香炉碗,毫不犹豫地倒扣在香案上。紧接着,我点燃了一张符纸,并将其投入香炉碗中。这张符纸代表着我派遣猖兵去抓捕那些散仙野鬼。
随后,我闭上双眼,坐在一旁的椅子上。脑海中不断浮现出一幅幅画面:一队五猖兵马毫不留情地追捕着散仙野鬼,而我似乎能听到他们发出的阵阵哀嚎声。
就这样,大约过去了十五分钟,这件事情便圆满结束了。实际上,真正处理事务的仙家办事利落干脆,根本没有那么多神秘莫测、玄之又玄的情节。
待一切结束后,吞吞便把我送回了酒店,我回了酒店后,便开始跟染染开视频聊天。
大概聊了 10 多分钟,吞吞一个电话打过来,把我的视频中断了,电话里传来了带有一些颤抖的声音说:“师父,是不是有散仙野鬼来抓我了?”
我不解的问道:“发生了什么事儿?怎么来了这么一句,具体说说。”
吞吞继续颤抖的说道:“师父,我给你送到宾馆楼下后便自行打车回家,当我们路过乱坟岗的时候,出租车熄火了,我们已经在这儿待了 5 分钟了,怎么也打不着火,出租车师傅正在修车。”
我一听,心里不禁有些紧张起来,但还是故作镇定地安慰他道:“吞吞,别担心,可能只是车子出了点小问题。你先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异常情况。”
吞吞带着哭腔回答道:“师父,我害怕呀!这大半夜的,又在乱坟岗旁边,万一真的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怎么办啊?”
我正绞尽脑汁地想着该如何回复她呢,就在这时候,突然听到吞吞那边传来一阵尖锐的叫声,我吓了一跳,急忙追问她到底出了什么事。吞吞气喘吁吁地告诉我说:“我才刚刚跟你说了两句话,车子居然就能够打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