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以溟本想和他爸商量一下见夏家长辈的事情。
“嗯!”
他又开始心不在焉地吃一碗素面。
容琳也着急,她着急谈话的结果,可她现在又不能在盛以溟面前表露出来。
饭后,盛以溟就去上班了。
见盛以溟走了,盛以珩才凑过来,“妈,你和我说的都是真的?”
容琳点头,“是,我和你说就是怕万一夏家不松口,你总不能看着你爸拉下脸去求人吧?”
“不至于,夏家长辈又不是不讲理,再说傅叔叔还在那。”
盛以珩赶紧给容琳吃定心丸,“要是真的特别棘手,妈,我和老三跪求,也不能让我爸膝盖打弯啊!我爸是什么人?夏家他们不敢。”
容琳瞪了盛以珩一眼,“你们呀,总是仗着自己商业版图上的权势想压人家。也不想想人家闺女生的可是老三的种。”
盛以珩,“”
他求助地看向傅函蕊,她过来坐在容琳身边,“就是,总是不为我们女人考虑。妈的意思是以防万一,但也没让你下跪什么的,主要是以心换心,给夏家足够的尊重。”
“对对,是我考虑不周,方法简单粗暴了。”
另一边,盛谨言和傅辰与夏亚津相谈甚欢。
起初场面还有些尴尬,但傅兆琛把傅明煊带来了,有个小家伙“夏爷爷,夏爷爷”地叫着,
叫得夏亚津心里一阵一阵的想起思思来。
傅兆琛多狗啊,他就是要让夏亚津明白在有父亲疼爱的孩子是多么的可爱,身心健康,快乐成长。
有了傅明煊的可爱和古灵精怪的加持,尴尬得到了化解。
盛谨言和夏亚津推心置腹地恳谈了一番,达成了共识——摒弃过去的一切,为了思思的幸福,希望他们一家三口早日团圆。
傅辰完全就是过来帮忙打边鼓的,还邀请亲家的未来亲家参加他们家傅斯瑶的回门宴。
“夏大哥,我们兄弟几个处在一起有几十年了,我和您脾气合得来,你和他们也合得来,以后一起玩,你也教教我们养生之道。”
傅兆琛觉得他爸是会说话的,几句话把夏亚津带进了他们的“老年圈层”,然后顺带着拉近了关系,不得不说他爸是真会。
夏亚津抱着傅明煊说,“下周三是思思的生日,玲珑答应她去游乐场看公主王子的巡游表演,不如让以溟找个由头过去。”
他苦笑,“其实玲珑心里还是只有以溟一个人,她现在还戴着以溟给她的那枚卡地亚的求婚戒指,她还配了个链子戴在脖子上,从来没见她摘下过。有一次,思思偷拿了,差点弄丢了,玲珑发了好大的火,失而复得她躲在屋里哭的情景,我一直记得。”
夏亚津红着眼眶,“她只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道坎。”
夏爷爷之死是夏玲珑的心殇,在座的人都懂。
傅兆琛抿了下嘴唇说,“夏伯父,心殇总要心药医,三哥会抚平夏医生的伤痛的,而且夏爷爷生前那么疼夏医生,他也一定希望夏医生能够幸福,一家团聚。所以,只要夏医生走出来了,一切问题都会迎刃而解。”
傅兆琛皱了下眉,而后说,“我下周三要陪妻子去考察工厂,有个开工的奠基仪式要参加,所以不能帮忙筹划,但我们家姐夫,大哥还有我妹夫等人都在。所以,也别让思思排队和人挤了,包场吧!”
“让三哥在游行队伍扮演个思思喜欢的角色,父女相见,又浪漫又惊喜,而且夏医生一定很感动。”
盛谨言拍板,“就按兆琛说的这样做。”
傅辰赞赏地看向了傅兆琛,“你小子,一肚子鬼点子,你自己的婚礼想好了吗?”
傅兆琛舔了下嘴唇,“在筹划了。”
长辈都笑出了声。
晚上,盛家的芙蓉景苑热闹非凡。
盛以溟推门看到几家人聚在一起,孩子满地跑,而大人手里则都拿着一张纸,敢情像是在开会。
傅明煊跑了过来,“舅舅,我那天要当思思妹妹的勇士哥哥!”
盛以溟诧异地看向众人。
只见盛以夏拿着a纸转过来,“呐,你姐我一把年纪了还得演贝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