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阎解娣冰冷的尸体,杨瑞华悲痛欲绝,泣不成声。
易忠海三人看着此情此景连连叹息,满心悲怆。
短短一天时间内,院里连续失去两条人命,简直就是人间惨剧。
“妈,解娣,这是怎么了?”
清醒过来的阎解旷慌忙从床上滚下来,爬到母亲身边一脸不敢置信地看着阎解娣。
“你这个逆子,到底是怎么照顾妹妹的!
你说!”
泪流满满的杨瑞华咬着牙,抿嘴看着仅剩的儿子,身体不住颤抖。
今天她已经失去接连失去丈夫和两个孩子,要是阎解旷再出什么事,阎家就彻底没指望了。
“没有,没有,我只是……我只是……
啊!”
阎解旷双手抱着脑袋,额头上青筋暴动,状若癫狂。
“那解娣身上的伤是怎么回事?”
阎解娣身上伤痕累累,身上的衣物根本裹不住,易忠海一眼就能看出端倪。
阎解娣死在屋里,阎解旷作为当事人嫌疑巨大,易忠海他们免不了要问几句,了解一下情况。
“这伤是我打出来的。
解娣偷了钱,我气不过,所以就抽了她一顿。
想来她是害怕被父亲惩罚,所以才闹成这样。
解成只是一时疏忽睡着,不关他的事。
一大爷,你们就别在别问了。”
杨瑞华强压心中的情绪,泪眼婆娑地看向易忠海。
今天阎家的损失实在太大,阎解旷已经是家里唯一的孩子。
不管事情如何,她都不希望阎解旷出事。
“行,我这就去一趟派出所,把老阎带回来。
你节哀吧。”
阎家只剩下杨瑞华和阎解旷,易忠海不想背上欺负孤儿寡母的名声,因此没再深究下去。
……
没过多久,易忠海就带着民警和阎埠贵回到四合院。
看着熟悉的院子,两位民警的面色有些难看。
“你们院怎么总是出问题,管事大爷是怎么管的?”
轧钢厂附近的治安环境不错,其他院一年到头都没什么情况,就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经常发生重大事故。
来得次数多,民警对这里的印象不太好。
“呵呵,有些事管事大爷解决不了,麻烦你们了。”
易忠海出列赔笑。
阎埠贵家一定要作死,他这个管事大爷可拦不住。
民警吐槽完没再废话,带着阎埠贵来到事发地点。
看着躺在地上毫无声息的阎解娣,阎埠贵先是一惊,而后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
“哈哈哈,这个小畜生,终于遭报应了!”
自从知道阎解娣才是偷钱的真凶后,阎埠贵就将阎解放的死算到小女儿身上。
仔细一想,阎家两个儿子的死都与阎解娣有关。
阎埠贵觉得阎解娣就是阎家的灾星,在医院里便欲除之而后快。
没想到他还未动手,阎解娣就被天给收走了。
在场几人看着阎埠贵狞笑的模样,面色皆是不善。
阎解娣好歹是阎埠贵的女儿。
自家孩子没了,真不知道阎埠贵怎么能笑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