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呵。
阎埠贵,亏你还是个读书人。
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你居然还敢宣传封建迷信。
我看你思想大有问题啊。”
阎埠贵这次是真把何大清惹恼了。
甭管阎埠贵是真困难还是假困难,何大清都不准备让他好过。
“阎埠贵,你别扯淡了。
前几天你在全聚德外数钱的过程我都看清楚了。
你手里至少还有几百块的存款。
医院的手术费、医药费,还有各种杂费加起来最多一百多块钱。
你每月还有工资,我不信你连买棺材的钱都掏不出来。
分明就是想借机骗大伙的钱!”
何大清已经表明立场,易忠海亦是不再忍耐。
阎埠贵做的事实在太过分,已经引起众怒。
墙倒众人推,易忠海要把他狠狠踩下去。
“易忠海,你这是什么意思!”
被揭穿老底的阎埠贵指着易忠海怒吼道。
“我不追究你的责任就算了,你居然还敢诬陷我!
要不是你纵容刘光齐那个混蛋毒打解成,我儿子至于死掉吗!
解成就是被你们这些混蛋害死的!”
易忠海不甘示弱,立即发动反击。
“我忙前忙后帮你那么多,你就这样回报我?
我真是瞎了眼,看错你这头白眼狼!
阎解成到底是谁害死的,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几天前在全聚德外找到阎解成的时候,他伤得那么重,你愣是连看都不看一眼,只顾着找钱。
我听说,后来要不是何厂长发善心,叫来救护车给送去医院,没准阎解成直接就死在街上了。
大家伙说说,是谁害死阎解成的?”
易忠海摊开双臂义正言辞地说道。
“易忠海,你这个畜生,我跟你没完!”
阎埠贵红着眼,宛如一条恶狼,死死盯着易忠海,仿佛恨不得上去咬下一块肉来。
经过这么多掩饰,阎埠贵好不容易将阎解成的死归咎到阎解娣他们身上。
谁知易忠海竟将这块遮羞布给扒开了。
“哼,连你这个当爸的都不关心阎解成,我瞎操什么心啊。
这事我不管了,你自便吧。”
易忠海将剩下的纸钱往天上一抛,潇洒地越过阎埠贵原路返回。
“今天的事,我一定会如实告诉红星小学的校长。
阎埠贵,你好自为之吧。”
好戏结束,何大清不想继续浪费时间,转身踏上回家的路。
“阎埠贵,我们也不干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扛棺材的四人同样不惯着阎埠贵,丢下手里的家伙一同离去。
阎埠贵给的工钱少得可怜,还整出这么晦气的事,他们才不要留下来受气。
至于阎解成的尸体怎么办,就由阎埠贵来操心吧。
能弄出这么一个烂木箱,他肯定有办法自个儿把阎解成送去坟岗。
“哎,你们,你们回来啊!
你们走了,我可怎么办,事情还没办完呢!”
阎埠贵冲着几人喊道。
然而何大清一行走得十分坚决,没一个回头搭理阎埠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