遭到拒绝的阎埠贵站在李胜利家门前破口大骂,喊了几句消气后,他立刻转身敲起别家的门。
然而,院里邻居们默契地躲着阎埠贵,不肯提供帮助,生怕给自己招惹上麻烦。
无奈的阎埠贵最后只好跑到院外,忍痛花钱雇了辆板车,将阎解成送往医院。
“医生,你不是说我儿子没什么大问题吗?
怎么才不到一天,他就成这样了?”
阎埠贵一上来便兴师问罪,在他看来弄成现在这样,完全是医生没尽到责任。
“先别说这些,他快不行了,赶紧安排抢救。”
医生没管阎埠贵的抱怨,赶忙安排起工作。
几名医护人员将阎解成搬进手术室开始抢救。
阎埠贵望着紧闭的手术室,颓然蹲在墙边,双手抱头胡乱挠起头发。
“怎么会闹成这样?!”
他真想不明白,短短几天时间,好好一个儿子,怎么就生命垂危了呢。
墙上的时钟滴答作响,时间一分一秒地流失。
痛苦不堪的阎埠贵觉得每一秒都无比漫长。
好在医生没让他等太久,不到半个小时,手术室的大门再度打开。
医生一脸遗憾地走出来,对阎埠贵宣布一则悲痛的消息。
“病人抢救无效,已经不治身亡了。
请你赶快准备后事吧。”
如同一声闷雷响彻天际,阎埠贵双眼猛睁,一脸呆滞地看着医生。
俄而,他站起身揪住医生的衣领,不敢置信地问道。
“你说什么?
再说一遍,你刚才说什么?!”
医生费尽力气掰开阎埠贵的手,轻叹一声,好言劝道。
“冷静一点,我知道你很伤心,但人死不能复生,请节哀顺变。”
说完医生赶忙转身逃开,他可不想再单独一人面对阎埠贵。
万一阎埠贵失去理智,后果不堪设想。
“不可能,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阎埠贵发疯似地闯进手术室,推开手术台旁边的一众医护人员,抱住面色苍白的阎解成悲声呼喊道。
“解成你醒醒,快醒醒啊!
儿子,儿子,你不能有事啊!
你欠的那么多钱,你欠我的养育之恩还没还呢,你不能死啊!”
将阎解成养大成人不知耗费多少精力财富,如今一朝崩盘,烟消云散,阎埠贵实在无法接受。
可惜现实很残酷,不会以人的意志而转移。
死去的阎解成没办法再活过来,任阎埠贵再如何嚎哭摆弄都无济于事。
阎解成死了,刚成年没多久,还没来得及享受人生便草草结束短暂的一生。
阎埠贵在手术室里又哭又闹,几位医护人员实在看不下去,只能合力将其按住,推出手术室外。
而后再将阎解成的尸体送往太平间等候安置。
被撵出手术室的阎埠贵无助地坐在外面走廊的地板上,心中悲痛难消,不禁泪如雨下痛哭不止。
哭了好一阵,阎埠贵一咬牙,眼神中生出一抹冷厉之色。
阎解成不能白死,这一切全都是医院的错。
是医院治疗不当导致阎解成的死亡,医院必须为此负责。
阎埠贵艰难爬起身,不管留在太平间的儿子尸体,发疯似地往四合院跑。
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阎埠贵要召集院里的邻居,前往医院讨个说法。
……
“咚,咚,咚!”
“谁啊。”
身穿宽松睡衣的何大清皱着眉头缓缓走向院门。
大晚上有人来找,一看就没好事。
不知是哪个混蛋来寻他晦气。
“大清,大清,你总算来了。”
见到何大清出来,易忠海长舒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