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他不在你。”
民警当即表示肯定。
刚才事发突然,得亏何大清手段了得,及时制止纷争,否则后面不知会惹出多大乱子。
躺在地上的阎解成看着父亲狼狈的模样,无奈地闭上了眼睛,直接昏死过去。
他不想面对这么无能的父亲,也不想面对这个残酷的世界。
缓了许久,阎埠贵颤巍巍地双手撑地坐了起来,一脸惊恐地看向何大清。
一轮交锋过后,他已经知晓何大清的可怕。
现在他就如同一只待宰的羔羊,只能寄希望于何大清的仁慈和怜悯。
希望何大清不会因为他的举动而降下雷霆之怒。
“大……大清,我只是一时冲动,看在咱们多年邻居的份上,你就……你就放过我吧。”
阎埠贵挣扎着想摆出跪姿向何大清求饶,然而力竭的他只是晃悠几下便再次瘫坐回地上。
“你这个蠢货真是无可救药,以后别让我再见到你。”
对于阎埠贵,何大清甚至没有踩的欲望,他怕脏了自己的鞋。
阎埠贵点头如捣蒜,嘴里使劲说着夸奖何大清的话,全然没了刚才那股子疯劲。
如此姿态令一旁的民警感到十分无语。
真是个没用的废物啊。
“这边,这边……”
不知过去多久,小张总算带着医护人员赶到现场。
医护人员小心翼翼地用担架将阎解成抬上救护车,再捎上阎埠贵,急速向医院驶去。
阎解成伤得很重,需要手术治疗。
而手术是需要征得家属同意的,并且,还得有人付钱。
阎埠贵一走,追回遗失钱款的事暂时告一段落,两位民警返回派出所,何大清一行也重新踏上回家的路。
……
回到四合院的易忠海屁股还没坐稳,水还没喝一口,邻居们便上门打探消息。
阎解成偷走阎家全部积蓄的事已经在院里传开,并造成剧烈反响。
各户人家都把存款掏出来仔细检查一遍,再背着孩子重新换个地方藏起来,生怕步阎家的后尘。
做完一切,邻居们关心起阎家的八卦。
大家都很想知道阎解成到底咋样了。
“一大爷,你怎么回来了?
阎解成找到没有?”
易忠海慢悠悠喝了杯水,润润嗓子,稍事休息恢复精神后,方才不紧不慢说起外面发生的事。
“找到阎解成了,在全聚德外找到的。
他不知犯了什么事,被人打了一顿,还丢了不少钱。”
易忠海轻叹一声,声音压低几分。
“老阎啊,真不知道怎么把孩子教成这样的。”
趁着阎埠贵不在院里,易忠海不免出言挤兑。
“爸,阎解成后来怎么样了?”
刘光齐饶有兴趣地问道。
昨天为阻止阎解成撞柱,刘光齐手都擦伤了,现在还疼着呢。
他巴不得阎解成多受些苦。
“那边有老阎看着,我就先回来了。
后面怎么样,我也不清楚。”
易忠海愿意跟大伙分享消息的目的,就是为了把自己摘干净。
他可不想为阎解成的事负任何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