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手!”
李胜利大喝一声,飞速跑上前,拦住疯魔的阎埠贵。
作为管事大爷,在邻居们面前总得有所作为,不能眼睁睁看着阎埠贵搞出人命来。
“李胜利,你给我滚开,我打儿子关你什么事!
怎么,你也想易忠海那个老绝户,去抢别人家的儿子?!”
阎埠贵挣扎着怒斥道。
有先例在前,阎埠贵今天就算把阎解成打死,也不容许他改换门庭。
“阎埠贵,我看你是真疯了!
大伙别愣着,赶紧过来搭把手!”
李胜利一人制不住阎埠贵,只能向外围的邻居们求援。
然而,旁观的邻居们都被阎埠贵的发疯的阵势给吓到,竟都愣在原地,没有一人上前帮忙。
真没想到,平日里和和气气的阎埠贵,能爆发出这么骇人的战力。
果然,四合院里就没一个良善软糯之辈。
求人不如求己,被按在地上的阎解成在危机关头潜能爆发,胡乱挥舞的拳头正中阎埠贵的脑门,竟一下将其击晕过去。
推开压在身上的父亲,脱力的阎解成大口喘气,浑身冒汗,仿佛从水里爬出来一般。
杨瑞华见丈夫失去意识,急忙上前查看。
阎家全靠阎埠贵一人工作养家。
万一阎埠贵有什么三长两短,家里日子该怎么过啊。
“造孽啊!
逆子,他是你爸啊!”
抱着阎埠贵的杨瑞华反手就给儿子一个耳光。
遭到父母混合双打的阎解成眼中一片茫然,额而委屈的泪水哗啦啦而下。
他只是想吃饱饭,好好活下去,到底有什么错。
为什么父亲非要跟他为难。
“嗨,阎解成,你做得太过分了。
再怎么样,你也不能打你爸啊。”
“没错,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儿子打老子天理不容。”
“就算阎埠贵做得不对,你也不能动手。”
围观的邻居们见状,纷纷开始声讨起阎解成。
过去劝架他们不敢,打嘴炮却是一点不含糊。
阎解成看看父母,再看看周围指指点点的邻居们,羞愧之余,心中郁结之气难消。
他咬咬牙,猛然爬起身,向着院中的柱子奋力冲刺,竟是想一头撞死在院里。
邻居们只顾责难,竟无一人反应过来,上前阻拦。
眼看阎解成要血溅当场,还是刘光齐奋不顾身地一扑,将他阻拦下来。
“放开,放开我。”
在地上滚了几圈的阎解成依旧心魔难消,挣扎着想要起身,继续撞柱的烈行。
好在邻居们终于反应过来,几个壮男一拥而上,将阎解成牢牢按住。
“阎解成,你闹够没有,想死你到外边去。
别把院里给弄脏了!”
刘光齐捂着擦伤的手臂怒斥道。
他之所以会阻止阎解成,当然不是因为心善。
而是因为阎解成撞的柱子,属于易忠海家的范畴。
刘光齐并不希望自己这边的财产受到损失。
闻听此言,阎解成仿佛全身的力气被抽空,直接垮在地上,再无挣扎的力气。
阎解成没想到,院里的人会如此无情,完全不顾及他的死活,只在意自身的利益。
“天色不早,大家就先回去吧。”
闹成这样,差点收不了场,李胜利只得疏散围观的邻居们,再收拾烂摊子。
“杨瑞华,我不管你们演的是哪一出,管好你们家的孩子,别动不动就发疯,给院里添麻烦。
再惹出什么祸事,我可不给你们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