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光齐只是一时糊涂,他还小,你就饶了他吧。”
一路从轧钢厂狂奔过来的易忠海喘着粗气,哀声乞求道。
易忠海早上刚解决刘光齐工作的问题,没想到中午这小子就犯事进局子里。
为保住刘光齐的未来,易忠海只能向何大清赔罪道歉。
“他是成年人,不是小孩子,应该为自己做的事情负责任。
我提醒过他,不要再骚扰京茹。
可他偏把我的话当耳旁风,还想当街行凶。
这种目无王法,肆意妄为的人,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
何大清声如寒霜,完全不留情面。
以前易忠海还算安分,何大清不想多管。
但这次他触及到何大清的底线。
何大清必须要予以沉重的惩罚。
“咱们是十几年的邻居,你也算是看着光齐长大的。
难道真一点情面都不讲。
一定要把他毁了才甘心吗?”
易忠海跟以前一样,想打感情牌牵制何大清。
然而,这次非但没起到效果,反而惹得何大清更加不快。
“情分,情分,成天跟我说情分。
这么多年来,除了一味索取,你还帮过我什么忙?
即便以前有情分,也早被你耗尽了。
你想救他,自己想办法!”
忍耐多时,何大清终于说出心里话。
他真受够四合院里这帮混蛋了。
一个个自私自利,毫无底线,净干些恶心人的事。
“何大清,你……”
易忠海气得直跺地板,眼含愤怒地看着何大清,恨不得将他撕碎。
“对了,你最近不是跟李副厂长走得很近吗?
怎么不去找他帮忙啊。”
何大清一脸不屑地看着易忠海,话语中满是轻蔑。
易忠海干的那点破事,何大清并不在意,但厂里总会有人帮忙盯着。
因此,易忠海最近的动作很轻松便传到何大清耳朵里。
对于易忠海骑墙的行为,何大清没有一点愤怒,反倒有些高兴。
总算摆脱了一只烦人的苍蝇。
“我跟李副厂长只是谈工作上的事,我们没有……”
心虚的易忠海下意识开始为自己辩驳,然而话到一半就被何大清无情打断。
“你们谈什么与我无关。
我对你们的事不感兴趣。
以后不要再来烦我。”
说完何大清直接拂袖而去,不给易忠海解释的机会。
易忠海站在原地,看着何大清远去的背影迟迟没有动作。
他没想到自己投靠宋副厂长的事这么快就败露出去。
惊讶、担忧、愤怒、恐惧,各种情绪萦绕心头,易忠海只觉脑中一团乱麻,捋都捋不清。
缓了许久,易忠海还是决定去找宋副厂长帮忙。
刘光齐不能不救,否则之前投入的心血就白费了。
而且,刘光齐这次是为对付何大清才进去的,怎么说也算是工伤,宋副厂长应该不会不管。
……
“京茹,你这次做得很好。
你一个姑娘家力量有限,碰到坏人就该及时呼救,借助外力保护自己。
而且,你以后出去的时候还是应该小心一些。
尽量选择白天出门,不要去没人或者人少的地方,注意保护好自己的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