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没把指望全放在何大清身上。
他肯帮忙最好,不肯也没关系。”
李胜利语气平淡,仿佛浑然不在意。
“何大清真不是个东西。
当上厂长就把邻居们给忘了。
亏咱们当初还选他做一大爷。
知人知面不知心啊。”
阎埠贵跺跺脚,一脸愤懑。
送给何大清的酒也有他的一份。
虽然酒里没少兑水,但好歹也是酒啊。
何大清收礼不办事,阎埠贵觉得自己亏大了。
“慎言。
今时不同往日,人家现在可是厂长。
要是这话传到何大清耳朵里,可没你好果子吃。”
易忠海扭头四顾,低声提醒道。
有些事自己心里知道就好,可不敢乱讲出来。
“我这是实话实说。”
阎埠贵有些不服气地说道。
他本人不在轧钢厂里上班,受何大清制约程度比较小,所以更加敢说话。
“行了,都少说两句。
咱们还是想想怎么解决房子的事吧。”
李胜利将话题拉回正轨。
他们三个到这里来不是为了宣泄不满,而是商量个办法。
“召开全院大会,让邻居们联名集体请愿怎么样?
只要把房子的分配权弄回院里。
就是煮熟的鸭子飞不了。”
“这办法倒是不错。
但借助邻居们的力量,事成之后,房子的归属恐怕……”
易忠海略显担忧地说道。
凡事有利有弊,借助邻居们的力量,就必须给出足够的报酬。
否则等房子最后落到管事大爷手里,邻居们只怕要大闹起来。
“没事,只要咱们三个统一战线,院里没人能翻天。
只管放心去做吧。”
肥肉就挂在眼前,阎埠贵哪里会因为一点风险而退缩。
“老阎和我都同意。
老易,你怎么说。”
“那就按你说的做吧。”
李胜利和阎埠贵来之前明显通过气,事已至此易忠海不好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