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一路跟随救护人员,甚至骑着自行车一路追着救护车赶到医院。
直到看见许大茂被送进手术室,他才坐在外面静静发呆。
……
许大茂进入手术室后不久,何大清便带着几名干部跟过来。
发生这种事情,想过个安稳年是不成了。
不解决好许大茂的事,大家心里都不得安生。
紧跟着何大清一行,许富贵跟许母也同样来到医院。
他们俩是许大茂的直系亲属,不可能不过来。
刚事发的时候,易忠海就遣人去通知他们。
要不是距离比较远,早就该到了。
许富贵面沉如水,拳头攥紧,凌厉的目光扫视在场所有人,仿佛要从中找出伤害儿子的凶手,整个人安静得可怕。
许母则是另一个极端,情绪完全失控,大吵大闹起来。
“大茂,大茂我的儿子啊!”
许母在手术室外急得嚎啕大哭,用力跺地板,发泄自己无处释放的情绪。
何大清等人看着发狂的许母暗自叹气,但却无一人上前阻止劝说。
只是在一旁默默看着她发疯。
保护孩子是母亲的天性,许大茂受到严重伤害,此时正是许母攻击性最强的时候。
他们可不想靠上去挨揍。
“傻柱,是不是你,是不是你害了我儿子!
你一直跟他不对付,你一直恨他,所以想办法害他对不对!”
吵闹一阵,许母忽然发现坐在旁边的何雨柱,顿时便找到目标。
挥舞着爪子,奋不顾身朝何雨柱抓去,仿佛要将其撕碎,为儿子报仇。
何雨柱正处于失神状态,一时间愣在座位上,竟没反应过来。
还是何大清眼疾手快,拉了一把,才使他免受伤害。
“住手,许大茂是自己不小心卷进机器里去的,在场所有人都能证明,跟柱子无关。
你冷静一点!
柱子在食堂工作,怎么可能跑去车间害许大茂!”
何大清抬手将儿子护在身后,厉声呵斥道。
许母因为许大茂的事闹些情绪可以理解,但无端牵连何雨柱就不对了。
“没错,是许大茂不小心陷进机器里,跟何雨柱没关系。”
旁边的干部亦是立即出言附和。
何大清是轧钢厂的厂长,他们怎么说都该表示一下。
而且,许母之前一阵闹腾,他们心里都有些烦了。
正要借此机会,敲打一番。
免得这个失去理智的女人再干出什么出格的事。
“何大清是轧钢厂的厂长,你们当然要帮着他说话。
我的大茂啊……我的儿啊……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啊!”
许母直接坐在地上大哭起来。
稍微恢复冷静后,她也明白自己做得有问题,但还是不肯做出退让。
许大茂生死未卜,有理没理,别人都该让她三分。
怎么能这么直接驳她面子呢。
“行了,不要再闹了。
许大茂还在里面做手术呢。
万一吵到医生,害得手术出问题,我们可不负责。”
何大清没有继续胡搅蛮缠,直接搬出许大茂说话。
此言一出,效果立竿见影。
许母心中怨念未消,不过也不敢继续放肆。
只能坐在地上,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