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把窗打开通风,不然捂在里面非生病不可。
该说的都说完,我先走了。”
何大清鼻子一抽,露出略微嫌弃的表情,转身径直离去。
屋里的气味确实难闻。
何大清现在怎么说都是有身份的人,脏活累活自然有人去做。
他只需要作壁上观,静候事成便好。
在场下准备这么长时间的易忠海,该到出力的时候了。
何大清的身影渐渐远去,刘海中双腿一软,靠在门边大口喘气。
实在太吓人了。
刚才何大清站到门口的时候,他还以为要完蛋了。
得亏屋里环境恶劣,何大清没有深究的兴趣。
“当家的,你没事吧。”
王翠花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没事了,赶紧喂老太太吃东西。”
刘海中扶着门框颤巍巍直起身体。
何大清的到来让他愈加紧迫。
只要聋老太一天未入土,他们干的好事就有暴露的可能。
不能再犹豫,必须尽快解决掉聋老太。
“嗯,我马上去。”
夫妻缓了好一会儿,等稳定心神,方才重新关上门,准备继续给聋老太喂饭。
谁知刚拿起碗,外边再次传来敲门声。
“这何大清怎么就不能安分点呢!”
以为是何大清去而复返,刘海中压低声音埋怨起来。
不过骂归骂,他还是得过去开门。
“一大爷,还有什么……”
刘海中话到一半,猛然发现站在门口的竟不是何大清,而是死对头易忠海。
“易忠海,你来做什么!”
何大清本事情威望高,刘海中还得敬着几分。
面对易忠海,就没什么好话了。
“刘海中,过去几年你向来懒得照顾聋老太。
这几天怎么变得那么殷勤了?
大夏天,天气这么热,白天你居然还关门。
难不成,是在里面做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易忠海上来就是一串连珠炮。
斗了好几年,易忠海很清楚刘海中的尿性。
何大清只是跟他提了几嘴,他便立即脑补出事情的全貌。
碰上能给刘海中添堵的机会,他岂会放过。
因此,风风火火便打上门来。
“放屁!
你胡说什么呢?!
我孝敬老人还有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