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富贵指着儿子,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让我怎么说你好呢。
我让你在厂里好好干,你偏要耍小伎俩。
让你跟何大清、易忠海搞好关系,你偏要胡闹。
走到今天这步,你真是自作自受!”
许富贵闭上眼扶额叹息。
许大茂真是把该犯的不该犯的错全犯了。
不仅将许富贵给他安排的帮手全部开罪,还跟本就敌对的刘海中搞在一起。
搞在一起也就罢了,还被人给耍了。
简直就是丢人现眼。
反复横跳,屡次作死,在院里还能撑到现在。
许富贵不知道该骂儿子愚不可及,还是夸他耐力惊人。
“当家的,别骂了。
大茂也是一时年轻,找了别人的道。
这也不全是他的错啊。”
许母替儿子辩解道。
许富贵没有应声,只是低头呼气。
现在木已成舟,说什么都晚了。
还是得想办法解决眼下的麻烦。
没等许富贵思虑周全,门外传来一阵响动。
“呦,许大茂,让人在你奶奶房里咆哮,影响你奶奶休息可不算孝顺。
这事我得好好说说你。”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刘海中。
凡是能给许大茂添堵的地方,刘海中都不会放过。
“刘海中!”
地上的许大茂骨碌爬起身,冲着刘海中咬牙切齿。
没等他开口谩骂,许富贵一把将其摁住。
“刘海中,我想跟你谈谈。”
许大茂在院里四处树敌,情况严峻,不容乐观。
许富贵为儿子的将来只得再次出手。
“谈谈?
有什么好谈的。
在这里谈,不怕扰到你妈休息吗?”
刘海中脸上满是戏谑的意味。
没能拿到房子刘海中心情很差。
所以他决定要好好恶心一下许家父子,出出心底的恶气。
反正这位祖宗是许大茂自己找的,自取其辱可怪不得他刘海中。
“老太太的房子你要是没兴趣,我就去跟别人说了。”
许富贵也不生气,只是向前几步欲要走出门外。
“你什么意思?”
一听到房子,刘海中不由得认真起来。
“我可以让大茂解除跟聋老太的关系,并将赡养继承权转交给你。
不过你要保证从前的恩怨一笔后效,以后在院里还要帮忙照顾大茂。”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许富贵知道,聋老太的房子对于儿子来说并非必需品。
拿在手里遭人惦记反而是块烫手的山芋。
而且,许大茂现在并不具备照顾聋老太的能力。
认个瘫痪在床的祖宗对许大茂弊大于利,还是尽快挣脱大麻烦为好。
“呵呵,许大茂可是老太太的孙子。
老太太喜欢得紧呢。
怎么能轻易解除关系呢?”
面对许富贵刘海中变得谨慎许多,没有一开始就答应。
“即便许大茂愿意,老太太也不愿意啊。
老太太,我说得对不对?”
刘海中看向床上挣扎的聋老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