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还是有些不服气。
三位管事大爷走得当然潇洒,亏损的又不是他们。
到头来承担损失的还是他阎埠贵。
“你这么多年书都白读了。
见小利而忘命,实在愚蠢。”
等其他两位大爷说完,何大清缓缓开口训斥。
“聋老太的火气有多大你不是看不见。
再一受刺激,要是出什么好歹你负责吗?”
“说句不好听的。
要是人没了,还好处理些。
要是落个半死不活,以后你照顾她啊?”
何大清才不会为阎埠贵的一点利益把自己给陷进去。
“这……”
冷静下来细细一想,阎埠贵不禁冷汗直流。
之前的举动确实有些唐突鲁莽。
万一出什么事,他就不止损失四块钱那么简单了。
“那这钱该怎么办啊?”
阎埠贵掏出四张旧币捧在手里不住哀叹。
“钱估计是要不回来了,留着做收藏吧。
或者,你自己再去试试。
反正这件事我们不会再管了。”
昨晚拉着院里一帮人去给阎埠贵撑场,何大清已是尽到责任。
阎埠贵当时没把事情办利索,何大清可不负责擦屁股。
“嗨,我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讲明利害,阎埠贵没了讨债的心思。
只能认下这次的损失。
……
过去几天,阎埠贵没再上门骚扰。
聋老太的心情渐渐舒缓下来。
家里只有一口人,聋老太自己每顿吃的也不多。
买一次粮够吃一个月。
期间她也不怎么出门。
现在家里储粮消耗得差不多,聋老太只得出去走一趟。
带好东西出到门外,聋老太扫了一眼在后院玩耍的孩子,低声骂道。
“这么有空闲,也不帮老婆子我跑腿。
一群不孝的玩意儿。”
院里各户早就跟自家孩子交代好,让他们尽量离聋老太远一点。
孩子们对聋老太蹭饭的行为本就不满,自然不会凑上前当免费劳力。
住着拐杖,聋老太在孩子们的避让下缓缓离开四合院。
不知走了多久,终于来到胡同外的粮站。
与以往一样,聋老太确定好面粉的价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