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出言支持阎埠贵。
做事就要做妥善,不要留下首尾。
要是聋老太耍小伎俩赖账,这次敲打的效果将大大下降。
邻居们都明白这点,大家也不想再整出什么幺蛾子,纷纷对阎埠贵表示支持。
在这么多人的反对声中,聋老太气得身体发颤,眼前的世界都变得恍惚起来。
院里的小崽子们蹬鼻子上脸,强压她一个孤苦无依的老太太,简直不是人。
聋老太真想索性晕过去,硬是不赔偿阎埠贵的损失,看他们能怎样。
然而,心中的理智不断告诉聋老太。
真要是这样做,必然会激起所有人的强烈反感。
到时候她即便能赖在院里,生活也会处处碰壁。
“好,好,我赔,我赔。”
经过反复权衡,聋老太选择再次服软。
她望着屋前站着的一众邻居,全力睁大眼睛,要将这些坏蛋的模样全部记住。
聋老太不是善男信女。
今晚的仇她暂且记下,等以后有机会,她一定要报复回去。
“在外面给我等着。”
聋老太抛下一句话,转身进入屋内。
过了许久,半开的房门内方才伸出一条苍老瘦削的手臂,将四张旧币丢出门外。
随后房门立即哐当合上,紧紧关闭起来。
聋老太受的气太多,她今天不想再看到邻居们丑恶的嘴脸。
他赶忙蹲下,捡起掉在地上的钱,仔细确认起来。
四张旧币上抹着灰,表面的褶皱很生硬,明显刚被揉过,看起来十分惨淡。
不过,确实是约定的数额。
何大清摇头失笑,聋老太真是记仇。
最后还耍这种把戏,想以此恶心阎埠贵。
可惜,她还是太低估阎埠贵对钱的执着了。
旧的脏的无所谓,反正都一样值钱。
阎埠贵绝不会嫌弃的。
闹剧落幕,院里邻居们相继散去,各回各家。
天晚了,确实应该休息了。
……
次日,何大清刚从厂里回来,阎埠贵便寻上门来。
看着阎埠贵急切的模样,何大清眉头微皱。
昨天的事刚了解,今天又过来找事。
真是不得消停。
“阎埠贵,怎么了?”
按下心中的不爽,何大清例行寻问起缘由。
阎埠贵从怀里掏出四张旧币呼吸急促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