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天一冷,风雪刮起来,站位边用不了多久就冻成一冰坨子。
她连出门都困难,更别说叫嚷了。”
阎埠贵不以为意地说道。
年纪大是聋老太的倚仗,也是她最致命的弱点。
上年纪的人身体经不起苦熬。
别看聋老太喊得大声,再过段时间她的身体就要吃不消了。
要是运气不好再出点意外,聋老太恐怕就要寿终正寝了。
何大清之所以闭门不出,使的就是一个拖字诀。
要利用岁月将聋老太拖垮。
而且,聋老太骚扰的时间越长,院里邻居们心中对她的不满就越大。
这份怨念会不断积累。
等到忍耐不住的那一刻,何大清便可顺从民意,对聋老太发动清算。
彻底解决这个麻烦。
“老阎,你这话说得在理。
咱们不管她了,赶紧吃饭吧。”
一想到聋老太累趴的模样,杨瑞华心情舒畅许多。
就在她准备继续吃饭时,窗户突然发出一阵沉闷的呻吟。
“砰!”
窗户破开一个大洞,一根拐杖探进屋内,随之涌入的还有屋外清新的空气。
房间内空气流通,阎家人的血压却急剧飙升。
“贼婆子,你赔我家窗户!”
恼怒的阎埠贵陡然起身,朝窗外大喝一声。
他真没想到聋老太居然敢直接砸窗。
一扇窗户值不少钱,阎埠贵可不能承担这种损失。
阎埠贵正要出去逮聋老太。
谁知那根探进屋内的拐杖猛然脱出,而后消失不见。
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
聋老太的确有好好拿捏分寸,只是稍不留神总有过界的时候。
何大清家对外只有一扇门,聋老太力弱,凭一根拐杖敲不动。
阎埠贵家的窗户可没那么牢靠。
她一不留神就给捅出个窟窿来。
意识到事情不妙,聋老太赶忙转头溜走。
等阎埠贵一家追出来时,只见到一个佝偻的背影消失在墙角边。
“老阎,咱们该怎么办啊。”
杨瑞华眉头皱起。
聋老太跑到快,他们没留下证据。
此时追过去,聋老太要是矢口否认,阎家不但追不回损失,还可能吃亏。
只是窗户被毁,要是一声不吭,阎家人咽不下这口气。
而且要是什么都不做,聋老太肯定会觉得阎家好欺负。
以后得寸进尺,逮着阎家欺负就麻烦了。
“去找李胜利,再去找易忠海跟何大清。
请院里三位管事大爷帮咱家讨个公道。”
阎埠贵当即做出决定。
独自去找聋老太肯定是不行的。
对付这种难缠的货色,还得组团去。
几家人相互照应,才不会被她缠死。
“嗯,我去找二大爷。”
阎解成自告奋勇,前去告知李胜利。
阎家其他人则一同前往中院,准备集结进发。
收到消息的李胜利一阵头痛。
他是真不想掺和聋老太的事情。
不过作为院里的管事大爷,发生这种恶性事件,他不得不主持公道。
易忠海与何大清亦是如此。
不多时,阎埠贵一家和院里的三位管事大爷在中院里碰头。
商议该如何解决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