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清,解成都伤成这样了,他们还不依不饶,实在太过分了吧。
人家欺负到咱头上,你可不能不管啊。”
阎埠贵强辩道。
阎埠贵损失惨重,他可不想再掏出一分钱。
“一码归一码。
不管怎么说,偷东西肯定是不对的。
真要是阎解成干的好事,你还得照价赔偿人家的损失。”
何大清才不想管阎埠贵的烂事。
偷盗是违法行为,该由警察去处理,管事大爷不该插手。
“大清,咱们可是一个院的邻居。
你怎么净帮外人说话啊。”
阎埠贵有些急了。
何大清要是不帮忙,他一个人可顶不住。
“我这是帮理不帮亲。
要是阎解成没问题,我肯定不让外人欺负他。
要是真犯了错,我也不会包庇。
做管事大爷就该明事理,一碗水端平。
不能是非不分,对错勿论。”
何大清言辞义正地说道。
想推他出去挡枪是不可能的。
……
次日,何大清刚下班回家,邻院的人就再次上门讨要说法。
“你们院阎埠贵家的孩子是怎么教育的?
跑到怎么院来偷走整整四斤腊肉。
这让我们还怎么过冬啊!”
邻院的人堵在四合院门口大声呵斥道。
阎解成犯错在先,本就理亏。
院里邻居对阎家观感很差,都不想下场蹚浑水。
何大清心里咯噔一跳,心想阎解成够贪的。
平日全是清汤寡水,一次性吃下四斤油汪汪的腊肉,难怪会吃出肠胃病来。
“冤有头债有主,阎家孩子偷东西,你们找阎埠贵说去。
堵在门口,影响交通算什么事?”
何大清停在院门口,严厉地说道。
讨说法也得按规矩来,不能因为抓小偷影响整个大院居民的生活。
“二食堂的何主任?”
附近居民大都在轧钢厂工作,为首的男子一下便认出何大清的身份。
“没错,我就是何大清。
你是哪位?”
“四车间,杨勇。
也是邻院的管事大爷。”
杨勇迎上何大清的目光,不卑不亢地说道。
院里东西被外人偷了,身为管事大爷,杨勇说什么都得帮邻居们讨个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