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解成吐血的那一刻,围观的邻居们都沸腾起来,场面一时间十分混乱。
危急时刻,何大清挺身而出维持秩序。
“不要慌,不要吵,都安静下来!
柱子,卫国,你们俩去叫板车。
其他人都退远点,不要挡路!”
有人指挥,手足无措的邻居们总算是渐渐平静下来。
各自做好分工,尽力抢救阎解成。
“大清,解成都吐血了,这该怎么办,该怎么办啊!”
阎埠贵上前扯住何大清的胳膊,失神地呢喃道。
何大清一把甩开老抠门,冷哼一声,眼中满是不屑之色。
“枉你读这么多年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最简单的道理都不懂。
把自己儿子坑害成这样,怪得了谁啊!”
阎埠贵属于自作自受。
要不是他死抠一点粮食不放,哪里会整出这么多幺蛾子。
算计来算计去,看似精明,实则因小失大愚不可及。
阎埠贵后退几步,一个踉跄摔到阎解成旁边。
他看着地上不再动弹的大儿子,失声痛哭起来。
“我的儿啊,辛辛苦苦养你这么大,你可不能死啊!
你要是死了,我这么多年可就白忙活了!”
阎埠贵真的很心疼。
不是心疼儿子受的苦难,而是心疼自己多年的付出。
一个孩子从出生长到十几岁,每年都得花掉一大笔钱。
阎埠贵在大儿子身上的投资可是一笔巨款。
阎埠贵有些后悔,以前就不该给阎解成吃这么饱。
没顿少给阎解成吃一点,能剩下好多粮食,出了事损失也不会那么大。
聒噪的哭喊声音让人心烦意乱。
何大清健步上前,对着阎埠贵就是一脚。
直接把这蠢蛋踢翻在地。
“嚎什么嚎!
人还没死呢,等死了再嚎!
板车快到了,赶紧起来付钱!”
何大清真是无语了。
院里邻居都在尽力抢救,唯独阎埠贵躺在地上无所作为。
阎解成怕不是从外面抱回来的吧。
“啊?
还要交钱?
阎解成都这样了……”
一听到要钱,阎埠贵立即从混沌中清醒过来。
果然,钱才是阎埠贵的亲儿子。
“你不付钱谁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