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域中人都知道少域主曾喜欢张家少主,奈何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张珩一再避而不见,久而久之,瑶瑟这剃头挑子一头热的事情,传得整个药域都知道了。
她也就成了人们茶余饭后的笑柄。
时至今日都有人在背后嘲笑她。
瑶瑟怎会不恨?
“你想怎么样?”
瑶瑟冷笑一声:“当初你让我在整个药域声名狼藉,本少域主大人大量不与你计较,不过······你道歉的诚意,我还是十分在意的。”
她轻敲皮鞭,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不若你负荆请罪吧!但是你要从张家,一路跪着走到域主府,只要你做到,我便告诉你这秘法。”
她声音虽轻,但房间内的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张嵩拍案而起:“瑶瑟丫头,你不要太过分!”
“我过分?”瑶瑟回头,面目狰狞地说:“当初害得我在药域颜面尽失,如今却说我过分?”
她转头看向张珩:“你是要脸面还是你娘亲的性命,自己选。”
张珩嘴唇动动,眼睛布满血丝,刚要答应,就听房内传出一声冷哼:“求而不得故生恨,没想到堂堂少域主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逼人就范。”
“谁!”瑶瑟猛地朝声源处望去。
只见一个年纪极小的少年从人群中走出。脸上还带着极为鄙夷的笑意。
“你是谁,竟敢对本少域主无礼!”
“我是张少主的故交。”闻溪走到瑶瑟面前,看了看床上的女人:“你说的秘法是什么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这张夫人的病,我能治。”
什么?
瑶瑟没忍住大笑起来:“小小年纪,大言不惭,你可知张夫人所中的是何奇毒?药域多少神医圣手都束手无策,当年便是域主,都只能解其七七八八,你个毛都没长齐的少在这里痴心妄想了。”
闻溪懒得理她,转头看向张珩:“张少主,你可信我?”
张珩看着她的笑颜,竟觉得莫名的心安。
点点头道:“我信你。”他转头看向张嵩:“爹,孩儿觉得,可以一试。”
张嵩点点头,神色复杂地看着闻溪。
像,真的像。
只不过,她竟是个男儿身。
当年那个孩子,应该是个女孩儿。
瑶瑟见状,冷冷地说道:“你们宁愿相信一个孩子的胡言乱语,也不愿使用秘法对吗?”
张嵩沉声道:“我夫人若知晓,珩儿为救她而被你如此羞辱,想必,即便她醒来,也不会再想活在这世上了。”
“让一让。”闻溪拿出一根银针在瑶瑟眼前晃了晃:“大婶,你挡光了。”
“你再说一遍!”瑶瑟牙关紧咬,掌心内力凝聚,刚想发作,张珩的剑便抵在她脖子上:“少域主,我兄弟正在医治我娘亲,若你打扰,就是与我们整个张家为敌。”她抬眸看着他,眼中寒意冰冷刺骨:“不死不休。”
瑶瑟不甘心地手起手掌,怒极反笑:“本少主倒要看看,你如此信任的兄弟是何等高人。”
闻溪拿出银针,扎在张夫人的头顶和耳朵上,拿出一颗药丸,让其含在口中。
不一会儿,只见张夫人的两边耳朵,流出黑色的脓血,气味腥臭刺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