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本大人来的不是时候,这御书房,当真是热闹。”
宴正萱一进来,便说了一句风凉话。
“宴……宴大人。”
华公公害怕地朝着傅博成身后躲了躲,却被他狠狠瞪了一眼,只能硬着头皮,
“宴大人来得正是时候,秦太医给皇上下毒,眼下已伏法。”
“给皇上下毒啊!秦太医你的胆子够肥,昨日让宫惜情给本大人下毒,今日又给皇上下毒,这是打算翻天啊!”
宴正萱轻飘飘,皇上傅博成震惊,
“你说什么?这秦太医让那罪奴给你下毒?”
“是啊!皇上消息一向灵通,想必已经听说,昨日卑职前去宣王府,抓捕温太医时,被罪奴宫惜情下毒,好在副指挥使云冲提醒及时,卑职才幸免于难。
为此卑职本想将整个宣王府给端了,是那个叫战北辰站出来领罪,卑职这才放过了宣王。
这俩天,卑职让人对那战北辰用了极刑,他招认了那罪奴宫惜情是在秦太医处拿的毒药,卑职今日正想抓人,不想他竟然被皇上唤了过来。”
宴正萱说完,一把扯起秦文昊,
“秦太医,你可认罪。”
“畜……畜生,你……你不得好死,陷害宫家这事还没过去,竟然又陷害我秦家,宫家当年是瞎了眼,才会收养你这匹狼。”
秦太医断断续续,宴正萱掏了掏耳朵,
“当真是烦人,给本大人带去诏狱,本大人要让他生不如死。”
说完,往其嘴里塞了一粒药丸。
“宴正萱,你不能把人带走,他涉嫌谋害朕。”
见宴正萱要将秦文昊带走,皇上傅博成慌了,刚刚秦文昊提起十八年前宴家之事,傅博成很怕其在狱中多嘴。
“就因为他谋害皇上,卑职才要将人带去诏狱,杀人不过头点地,多没意思。
皇上是卑职最尊重的人,他谋害皇上,就等于谋害卑职,那简直是罪上加罪,卑职又岂能让他好过?
卑职要将其千刀万剐,下油锅,为皇上出气。”
宴正萱说完,狐狸般的眼眸,扫了一眼费太医,
“对了,皇上他中了何毒?费太医,可有给皇上煎药?”
“回……回禀宴大人,皇……皇上他中了“断肠草”之毒,下……下官这就去给皇上煎药。”
因宴正萱的眼神太过吓人,费太医结结巴巴。
“断肠草之毒?”
宴正萱厚实嘴唇轻启,上前走了两步,皇上傅博成惊呼,
“宴……宴大人要干什么?”
就连华公公也警惕地向后退了数步。
“卑职听说,断肠草乃是剧毒之物,服下之人,穿肠肚烂,痛苦不堪,顷刻间就能致人死亡,卑职进来这么久了,也不见皇上有什么反应,是不是费太医诊错了?”
说完,沉声大喝,
“来人,为皇上再唤太医,本大人不相信费太医的医术,皇上乃是整个玄冥大陆的天,断不能有任何闪失。”
“皇上救臣,救臣……”
费太医听闻,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不,不用,朕刚刚服下的剂量并不多,所以反应小了点,只是腹中隐隐作痛,有费太医为朕煎药即可。”
傅博成也吓坏了,宴正萱却是一副公事公办的态度,
“皇上的身子乃是万金之躯,岂能马虎大意。”
说话间,陆续进来几名太医,宴正萱冷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