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惜情拼命挣扎,嘴里发出诱人的声音,宴正萱厚实的大手忍不住滑向她的领口,接着到了腰间束带,就在他打算解开她的衣带之时,外面传来一阵吵杂,
“战北辰,你站住,那是我看好的,还给我。”
“我付了银子,凭什么给你,你平日里穿着妖艳,看上这件衣衫,不过是因为见惜情平日里喜欢,你根本就是存心找茬。”
“找茬又如何?她宫惜情就是一个罪奴,凭什么与本夫人抢衣衫?”
“本夫人?张府小姐就是这般不要脸的吗?我可记得那天你与宴正萱并未拜堂,还本夫人,脸皮着实很厚。”
……
“大人,战北辰与张家小姐正向这边走来。”
马车外,云冲毕恭毕敬,宴正萱却还没餍足,继续肆无忌惮吻着那片柔软。
“放……呃……嗯……”
“别动,否则我不介意在战北辰面前上演一出“春宫秀”。”
宴正萱恶魔般的话,成功让宫惜情身子一僵,终究不敢再动。
宴正萱倒也没再为难,伸手为其整理了一下凌乱衣衫,用只有宫惜情能听到的声音说道,
“皇上想要宣王的命,你最好别多管闲事,否则就算本大人也保不住你。”
宴正萱说完,跳下马车,而此时张楚楚与战北辰也到了近前。
“云冲,你怎么在这里?”
“云冲?宴大人呢?”
……
战北辰与张楚楚看到云冲,几乎异口同声。
“本大人在此,你们真的好吵。发生了什么事?”
宴正萱有些欲求不满,脸色铁青的吓人。
张楚楚狐疑地望了一眼马车。
“宴正萱,你把宫小姐怎么了?”
战北辰见宴正萱从马车下来,顿时捏紧了拳头。
“她很好,本大人不过警告她一些事情罢了。”
宴正萱恢复往日的冷漠,张楚楚虽然妒恨,可却必须装成无事人的样子,上前拉了拉宴正萱的衣襟,
“大人,你可得给妾身做主,战北辰他抢了妾身想要的衣衫。”
听张楚楚提起衣衫,瞬间让战北辰炸毛,
“张楚楚,做人要凭良心,什么叫我抢了你的衣衫,刚刚在“彩衣阁,”明明是你一直抢我看好的衣衫,我拿哪件,你便抢哪件,我一再让着你,你可倒好,恬不知耻,没完没了,我这才从你不要的衣衫里挑了一件,你怎么还不依不饶?”
张楚楚听闻,有些心虚,望了宴正萱一眼,见其没有生气,于是大着胆子,晃了晃他的手臂,
“妾身不管,大人,妾身就想要他手里的那件衣衫。”
此时宫惜情也下了马车,战北辰急忙将衣衫拿给她,
“宫小姐,你看这件衣衫可衬你?”
宫惜情托着衣衫,对其赞不绝口,
袖口与领子竟然是缂丝的。缂丝看着像刺绣,但和刺绣不同,它的画案,不是绣上去的,而是通过经纬编织,一丝一丝给织上去的,因此呢,它正反两面都有图案。
乳白色的衣衫,搭配浅棕色枝干,以及鲜红梅花,成就了一副绝美的搭配。清雅不失华贵的感觉,北辰哥哥,你的眼光真好。
得到宫惜情赞美,战北辰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
“没想到一件衣衫,竟然有这么多讲究,我就是一个大老粗,没想那么多,只是觉得这件衣衫与你很配,顺手拿来了而已。”
“宴大人,你能不能帮妾身把这件衣衫讨要回来,明明就是妾身先看好的,她宫惜情只不过是个罪奴,如何配的上如此好看的衣衫?”
见宫惜情对衣衫如此钟情,张楚楚更加不依不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