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搂搂抱抱成何体统?”
宫惜情本以为自己会摔倒,却被战北辰扶住,刚想道谢,却又感觉到手臂一痛,很快又落到另外一个宽广胸怀,只是此胸怀有些冷,可以说寒彻入骨。
“宴正萱,你干什么?宫小姐现已被宣王府买下,不再是你府里罪奴,你赶紧放开她。”
战北辰见宫惜情落入宴正萱手里,怒声喝道。
“谁说她不是本大人府上罪奴了?宫家害我宴家满门,只要她不死,永远都逃不出本大人的手掌心。”
宴正萱冷冽的声音说着,狠狠捏住宫惜情的下巴,
“你倒是很有本事,离开本大人,立刻勾搭上了宣王府,勾搭上了他战北辰,说,你与他什么关系?他可有碰过你?”
“我说,放开她。”
战北辰见宴正萱越说越离谱,拔剑怒指,宴正萱嗔了他一眼,
“本大人的确是将她送去了“烟雨阁”,可不是卖,是暂放,本大人没有收“烟雨阁”一分银子。
你宣王府就算花了银子,又如何?她还是本大人府上罪奴。”
“宴正萱,你无耻,宫小姐她不是物件,是一个人,你怎可以如此羞辱她?”
面对宴正萱的无耻,战北辰忍无可忍,俩人再次动起手来。
这次宴正萱没有留情,仅仅几招,便将战北辰打趴在了地上。
张楚楚拍手叫好,宫惜情急忙迎上前,双手相扶,
“北辰哥哥,你怎么样?要不要紧,我为你去唤大夫。”
见宫惜情如此关心战北辰,宴正萱不自觉捏紧了骨节分明的手,张楚楚见此,赶忙又添了一把火,
“呦!惜情,你怎么如此关心战北辰,会不会因为你肚子里打掉的孽种,是他的?”
说完,挽住宴正萱的手臂娇喋,
“大人,你说宴府守卫森严,这惜情是如何与宣王府侍卫暗渡陈仓,还怀上孽种的?”
听张楚楚提起宫惜情肚子里的孩子,又一口一个孽种叫着,宴正萱眼眸一抹杀意,可待想到刚刚宫惜情与战北辰抱在一起的画面,他突然又变得邪恶起来,一把扼住宫惜情的咽喉,
“说,你肚子里的孽种,可是他的?”
“宫……宫小姐,你怀孕了?”
战北辰震惊地望着宫惜情,却听她断断续续,
“宴……宴正萱,你无耻,你羞辱我可以,怎可以羞辱北辰哥哥……那孩子明明……”
“你竟然到现在还维护他,看我不杀了你。”
宴正萱的手越收越紧,宫惜情双眸泛白,此时战北辰再也顾不得宫惜情是否真的怀孕,拔剑又一次向宴正萱袭来,
“放开宫小姐。”
就在俩人打的难解难分时,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响起。
“何人敢在“彩衣阁”门前闹事,不想要命了吗?”
众人听闻,抬眸望去,只见“彩衣阁”的掌柜凌怀山领着一群打手,将几人团团包围了起来。
宴正萱与战北辰见此,全都收剑入鞘。
“凌掌柜,你可算出来了,快赶走这个女人吧!她一个罪奴,竟然也妄想来“彩衣阁”,这不是玷污“彩衣阁”名声吗?
来“彩衣阁”购买成衣的,不是皇亲贵胄,便是达官贵人,一个罪奴,万一在里面偷了什么东西?
或者冲撞了哪位小主,想必都不太好吧!”
张楚楚当真是八面玲珑,见凌掌柜出来,一副自来熟的样子,上前娇喋。
“这位小姐,“彩衣阁”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凌怀山嫌弃般后退一步与张楚楚拉开距离。
“大人,你看,妾身不过是为了“彩衣阁”名声着想,他们竟然还不领情。”
受了委屈的张楚楚开始同宴正萱撒娇,只是此时宴正萱的一双眼睛,却全在宫惜情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