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宫惜情怀了孽种?被宴正萱下令,送去了“烟雨阁?”
偏殿里,当金婉儿听到这个消息,也是无比震惊的,
“宴正萱不是想将宫惜情,留在府上当罪奴,折磨出气吗?”
“想来大人是觉得将其送往烟花之地,折辱她,更会让她生不如死吧!”
丫鬟冬梅大胆猜测。
“如此也好,本来我还以为宴正萱是因旧情难忘,才将宫惜情向皇上索要过来,为此我们还来探过底,结果宴正萱竟然为了帮本小姐出气,用一杯热茶,毁了宫惜情的脸。
回府路上,我们的马车翻了,那段时间宴正萱一次也没到丞相府看过本小姐,本小姐甚至怀疑那场车祸,是他所为。
目的是帮宫惜情出气,尤其见宫惜情脸上烫伤恢复如初,这种感觉更甚。
眼下看来,是本小姐多虑了,宴正萱心里根本就没有宫惜情。”
金婉儿的眼眸里一抹兴奋,
“既然宫惜情不是宴正萱的白月光,张楚楚又只是宴正萱接近景王的跳板,自己便没什么可担心的了。”
听闻宴正萱要娶张楚楚为正妻,金婉儿自然不乐意,可父亲金渊告诉她,宴正萱娶张楚楚,只是权宜之计,想到这些,金婉儿勾了勾嘴角。
“小姐,眼下宴大人去上朝,张楚楚又去送宫惜情那个贱人到“烟雨阁”了,我们要不要这个时候溜进宴大人的书房,将老爷让我们找的东西找到,亦或者销毁?”
丫鬟冬梅想起丞相金渊给他们的任务,开口询问。
“你想找死,不要拉着本小姐。此时府里没有外人,若那份名单丢失,宴正萱第一个怀疑的便是本小姐,蠢货!”
金婉儿听闻,怒声骂着,丫鬟冬梅诚惶诚恐,
“小姐息怒,小姐息怒,奴婢也是想替小姐分忧,呜呜……”
“行了,一天到晚哭哭啼啼,本小姐还没死呢!真是晦气。
眼下本小姐面容尽毁,腿已断,只能便宜宴正萱了,绝不能让他有机会将本小姐休掉,所以此事,我们还需从长计议,找个替罪羊。
等将来张楚楚因景王一事被牵连,本小姐便成了宴正萱的正妻,整个宣府便是我们的了,没有人再敢小瞧我们。”
金婉儿是精明的,最会审时度势,很清楚自己处境,要不是父亲金渊,求着皇上赐婚,恐怕连宴正萱也不会娶自己这个丑八怪。
“可宴大人自从将小姐纳进府,便没有来小姐房间,奴婢担心……”
丫鬟冬梅见金婉儿满是疤痕的脸,不免有些担心,触痛了金婉儿的痛处,
“你在笑话本小姐?看本小姐不划花你的脸。”
金婉儿抄起手边一个花瓶,便朝着地上的丫鬟冬梅砸了过去。
冬梅闭上眼睛,吓得瑟瑟发抖,以为今日自己的脸,定然是毁了的,可没想到预期的疼痛没来,头顶上空却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
“这是谁惹本大人的二夫人,生如此大的气。”
“宴……宴正萱?”
金婉儿不敢置信地望着眼前玉树临风的男人,不知道是不是最近太过自卑,此时再看宴正萱,竟然发现他宛如谪仙似的。
一身锦衣卫服,金丝点缀,在阳光照射下泛着金光。
菱角分明的脸庞,犹如雕刻般冷峻,幽深至极的黑眸,流转着捉摸不透的幽光,英俊绝伦,却又透着一丝神秘的魅惑人心,这一刻金婉儿是动了心的。
丫鬟冬梅同样心怦怦直跳,但她知道自己与宴正萱的身份差距,自然不敢宵想,结结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