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住,一定要摸清楚诸葛孔明的动向,如若他带着大军回援,那咱们可就功亏一篑了!”
“王将军请放心!末将就算折损了这所有城内暗谍,也势必要完成将军所托!为了大魏!”
王朗见西门元如此坚定,也是小声嘀咕道:
“为了大魏!”
。
长安城楼上。
一位披着熊猫大氅的老者望着满天的风雪痴痴发呆。
只见在这寒霜冰雪的天,这位老者手里还拿着一把羽毛扇缓缓摇晃。
老者瞧了瞧左右,拿起热茶喝了一口,随后带着怨气的颤声道:
“赵高这阉竖,真是坏的烂裤裆啊!凭什么叫我留下来扮丞相啊!”
“扮演丞相也就罢了,这冻死野狗的时节,竟然还要本监军拿着这羽扇扇风,我看老夫现在真的是有点疯了!”
老者一通抱怨后,身旁的侍从也是尖声道:
“胡惟庸,你他娘的小声点,丞相临走之前吩咐了,要让咱们装像点,如若是让魏军了疑,你我都要开飞机!”
躺在轮椅上的胡惟庸听了身旁侍从的话,也是不忿回道:
“秦老四,你别跟我咋咋呼呼!我都快冻成三孙子,你就不能让我抱怨几句啊!你就不能装好你的太监嘛!”
闻言,秦桧贼眉鼠眼看了看左右,也是苦笑的说道:
“老胡,你以为我想装这死太监啊!这不都是丞相吩咐的嘛?这几天模仿丞相和老赵的声音,我这嗓子都快哑了。”
胡惟庸此时无聊至极,也是八卦的朝着秦桧问道:
“秦老四,你这模仿别人声音的神通是从小就会,还是有什么高人指点啊?你教教我呗!”
秦桧脸色一暗,惆怅的回道:
“哎,这也是当年差点命丧黄泉的保命手段了!”
胡惟庸看着秦桧沉默不语,顿时八卦之心大起,催促的媚笑道:
“老四!四弟!咱们现在反正也是打发时间,在这里伪装丞相麻痹曹魏大军,你就讲讲呗。”
秦桧心中郁闷,也是想找人诉说。
只见秦桧卑躬的腰杆缓缓直了起来。
随后秦桧盘膝坐地,对着胡惟庸讲起了往事。
“我记得那是靖康元年,我和监察御史马伸等三十六人不同意割地。”
胡惟庸一惊,心里暗叹道:
“这秦桧不是我们奸字辈的嘛?他竟然不同意割地?哎,上辈子光顾收钱享乐了,这史书看少啊!”
胡惟庸心思虽然惊讶,面上却是调侃道:
“四弟,你这小宋混的实在不怎么样啊!想我大明”
“还听不听了!哼!”
秦桧一声呵斥,胡惟庸也是瞬间闭嘴继续倾听。
秦桧见胡惟庸闭嘴,挑了挑手里的油灯灯芯接着道:
“就在我等大臣抗议后不久蛮夷便南下擒龙”
“还擒了两条,我也被俘,当时万念俱灰,窝囊啊!”
秦桧讲至动情处,终于忍不住的泪水夺眶而出道:
“胡惟庸,我不知道后世你所处的大明是何盛况,但想必定没有受我大宋这种痛彻心扉的窝囊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