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米岱应该是忘记交代袁仲了。
米岱表示这口黑锅她不认:谁能想到你这么快就将人带回家了!说好的矜持呢!
相莳了扭头看到了热水壶,立即道:“你等一会儿,我给你烧水喝。”
相莳了说完就准备去拿水壶烧水,却被袁仲伸手拦住了:“不用了,太慢了。”
“啊?”相莳了还在想:好像是有些慢。
袁仲已经伸手掐住相莳了的腰,将她抱到了大理石制成的流理台上,然后一手搂腰,一手扣在相莳了的脑后,将她的红唇送入自己的嘴中。
毫不客气的汲取着她口中的甘甜。
相莳了被突如其来的吻打了个措手不及,一双手都不知道该放在哪里了。
无措的在台面上、他的腰上和胸口滑过后,最终落在他腰侧的衣角上,轻轻的揪住。
唇齿见的交锋不见停歇,甚至还有越来越深入的趋势。
相莳了感觉自己好像是一汪泉水,被饥渴者发现了,于是拼命的想要将她吸干……
混沌的大脑却不合时宜的想:等水烧开在放凉,好像是挺慢的……
在相莳了因窒息而晕过去前,袁仲终于放开了她的唇,但并没有退开,而是用额头抵着她的额头。
灼热的呼吸在两人的鼻翼间交织缠绵。
相莳了双眼水润且无辜:“你……”
“我忽然想起来,给你当助理有一个多月了。”
“嗯。”
的确,仔细一算足足有一个半月了都。
“然而你还没有给我发过工资,也没有交过五险一金,我要点补偿不过分吧?”
“啊?”相莳了还有些懵:“你想要什么补偿?”
袁仲并没有回答相莳了,而是再次吻上的她的唇,似乎是在无声的宣告着,他想要的是什么。
相莳了一开始没有反应过来,但不代表她一直反应不过来。
相莳了这才发现不知何时,又或许是一开始时,袁仲将她抱到坐在流理台上时,她的双腿自然分开,而他就站在她双腿之间,完完全全将她堵在台面上。
只要袁仲不退开,相莳了就没有逃跑的机会。
此时此刻,相莳了才意识到自己这是引狼入室了。
还是头色狼。
让相莳了刚开始还想‘反击’一下,她的‘反击’却成了袁仲的兴奋剂,吻越发深入,不留余地。
不一会儿,相莳了就只能丢盔弃甲的承受着,终于忍不住发出求饶的呜咽声。
相莳了伸手覆在他的胸口,想要将他推开。
毕竟她又要窒息晕厥了。
袁仲仿佛已经掐准了她的极限,在她晕厥前再次放开了她。
为了防止自己在被吻到窒息,相莳了这次果断的将头埋进了袁仲的怀里,声音都带着颤:“你、你不要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