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王吩咐的事,商国自当不会忘记,如有机会定当会为王爷铲除异己”
“说大话,起不轻松,我只在给你们一次机会,如若还不成,我手里可有你们暗探的名单,剿灭了你们商朝的暗探,本王一样可以邀功请赏。”
萧成宣用冷冽的目光看着黑衣人,他不敢不从,只得听命萧成宣的吩咐。
夜半三更,宛晴毫无睡意,便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忽听房门响动,吓得当即坐起。
“谁……”
只见一人撩开纱幔,露出熟悉得面容,是萧成墨。
宛晴见是萧成墨,提起的心,才稍稍放下。
“大半夜的,你来我府上做什么,吓了我一跳。”
宛晴狠狠地瞪了萧成墨一记白眼。
萧成墨不气反笑着说道:“这房间我又不是没来过,当然轻车熟路了,本王只是这几日会出城办事所以想着先来看看你。”
“你出城办事就办事,来看我干嘛,我有什么好看的。”
宛晴还在为萧成墨上次的不辞而别而生气,说起话来也是夹枪带棒。
萧成墨,坐在床沿,轻轻靠近。
宛晴只好向后躲去,眼见头就要碰到床壁,萧成墨眼疾手快的便将手扶在了宛晴的后脑。
宛晴身穿薄纱浅紫睡衣,贴身的内衣在紫纱下若隐若现,露出玲珑有致地锁骨,黑色如墨的秀发无其他华丽的装饰只有一条蝴蝶结样式的紫色纱带,顺着头发倾泄而下,此时萧成墨与宛晴仅一拳之距,宛晴娇艳欲滴的双唇,让萧成墨忍不住的吻了上去,宛晴想推开萧成墨,可他的左手紧紧扣在宛晴的后脑,使的她动弹不得,两人的身躯紧紧的靠在一起,萧成墨甚至可以感受到宛晴柔软酥弹的胸部,这让他如烈火焚身,自持不能,不知吻了多久,萧成墨终于放开宛晴的嘴唇,只见已被萧成墨吻的有些红肿欲滴,萧成墨手捧住宛晴的脸颊温柔的说道:“宛晴,此生我只会与你成婚,无论什么困难,我都会以命克服,所以我想求你,多看我一些,萧成宣城府极深,绝不是你良配之人。”
前边的话,还让宛晴有些感动,可这后边怎么就变了味道,好端端的怎么扯到了宣王身上。
“你在胡说什么?我与宣王只是朋友,我们之间什么都没有,你可别冤枉了人。”
宛晴的这一解释,然后萧成墨喜上眉梢。
“真的,你不喜欢萧成宣,嗨,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心里有他,所以上次撞见你与他在花园谈心,才一气之下回了府。”
“哦,原来你上次回府是看到我与宣王在一起,我还以为你被我说醒,以后再也不会来烦我了呢!”
宛晴得知是场误会,萧成墨不是因她所说的话才离开唯府,心里不知竟还有一丝高兴。
“你放心,我已与我母妃说清,以后她不会干涉我的婚姻之事。”
宛晴低头有些不好意思,也没拒绝,也没答应,忽然想起萧成墨这次来这的原因于是问道:“对了,你说你要出城办事,什么事啊!”
萧成墨笑了笑说道:“此事现在还不方便细说,总之你安心等我回来,这段时日我不在身边,你要好好照顾自己,且不要因为忙于生意而不吃饭。”
萧成墨又让宛晴慢慢躺下,为她盖了盖被子,对她说道:“今夜,你就安心睡下,我会守在你旁边,保你好梦。”
宛晴笑了笑看着床沿的萧成墨,不知为何他在,让她安心不少,一丝困意袭来,便睡了过去。
第二日,太阳升起,照的屋内通亮,宛晴缓缓睁开眼睛,见屋内早已没了萧成墨得身影,但是空气中还有着他身上熏香的味道,这一夜宛晴睡的从未有过的踏实,抻了抻懒腰,竟从手心里处竟滑落下一枚紫色同心结,宛晴捡在手里看了看,想是昨夜不知何时纱带在头上滑落,萧成墨拾起,又折成了这枚同心结,放于自己手心里,宛晴笑了笑直忽幼稚,便起身走下床,将那枚同心结放在了梳妆台上一个精致得小盒里。
宛晴梳妆完毕便匆匆赶去新店,刚进新店,一名小厮手提东西来到宛晴面前。
“给唯姑娘请安,这是我家宣王让奴才给您送来的东西,我家王爷奉陛下之命前往北地巡视,今天天没亮便早早启程,怕来府上打扰了您的休息,临行前便让奴才将此物给姑娘带来,还望姑娘笑纳!”
宣王府的小厮说完便将东西递到了宛晴的手里,宛晴打开一看竟是上等的雪蛤油,这东西即便放到现代也是有软黄金的美称,这东西在启城也没几家能用的上。
宛晴收起礼盒,连连道谢,小厮见事已办妥,便先行告退。
“这宣王,真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贪得无厌!”
一旁的小春埋怨的嘀咕了几句,宛晴不解,便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我记得以前平日你不是说宣王文质彬彬,大方儒雅,今日怎么改了话风了!”
“小姐,你不知道,昨日宋小姐告知我,皇上在朝堂上已经将秦飘飘指婚给宣王了!”
“什么,皇上赐婚宣王和秦飘飘了?怎么昨晚没听萧成墨提起啊?”
“昨晚?昨晚墨王来府上了?”
宛晴的自言自语不小心差点将萧成墨昨夜在她房中之事说出来,连忙打岔道:“宋青柠说的准不准啊,怎么城中一点消息没有啊!”
“宋小姐的父亲宋大人当日就在朝堂上,怎会有假,不过似乎还没说定此事,只是同意宣王和丞相府的千金来往,那这一来一往的,可不就成了吗?这宣王也真是的,一边让皇上赐婚秦飘飘给他,一边又给你送东西,真是两面三刀。”
小春被气的不行,宛晴倒没什么感觉,反正赐不赐婚的,丞相府得事与她无关,于是便满不在乎的将萧成宣给得礼盒交黑小春,自己又忙活起新店的设计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