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概不知?那为何宫门下钥,宣王还停留在皇宫大内。”萧成墨穷追不舍得向萧成宣发问。
“因为今日是本王额娘的冥辰,额娘的冥辰是在酉时过后,所以本王特向父皇请命在宫门下钥后需停留皇宫片刻,在额娘的寝殿为额娘上香,已尽孝道,可未到戌时,本王便已离开了皇宫,六皇弟如不信,可前去问问父皇,是否知晓此事。”萧成宣说出今夜行踪,以此来反驳萧成墨的怀疑。
“此事,我自会询问父皇,宫门记录确实登记了宣王在戌时前就出了宫门,但守卫却只见其轿未见其人,又怎知宣王到底有没有离开皇宫?”萧成墨不信他的说辞咬死追问。
萧成宣听到此话,因无法自证自己在轿辇内,一时无语。眼看萧成墨就要将萧成宣定罪,不想宛晴却突然开了口。
“我能证明!”宛晴的声音打破了紧张的气氛,拉回了众人的视线。
萧成墨皱着眉转身看着宛晴。
“我能证明宣王是在戌时前出的宫门,因我与宣王有事相商,便邀来宣王在小店议事,可我却被商客耽搁,宣王便一直在此等候至此,直到刚刚我才与宣王共同看完画稿,不想墨王却突然闯入还带着一众官兵兴师问罪。”
宛晴心里十分确信萧成宣的为人,自然也确信萧成宣所说的话,而她也认为事实确是如此,确实早在戌时宣王便一直在此等候着她。
萧成墨看着宛晴如此笃定的为萧成宣证明,心里的怒火简直要喷涌出来,一步步走到宛晴面前,盯着她说道:“你可知,此事是涉及谋杀朝廷官员的要事,如若查出作假,便是诛杀九族的大罪。”
宛晴丝毫不惧眼神中没有一丝躲闪对着萧成墨说道:“我唯宛晴如若有意替宣王遮掩,无论杀头也好,抄家也罢,但凭墨王处置!”
萧成墨看着宛晴如此维护萧成宣,心里犹如翻江倒海,恨不得立刻杀了萧成宣,但看到宛晴眼神却始终坚定不移,有她替萧成宣作证,无法,萧成墨只好就此作罢。
“好,既然有人作证,宣王的嫌疑自然消除殆尽,不过我不会就这样善罢甘休,等我查出真相那天,希望你不要后悔”对着宛晴说完这些话,萧成墨便满身怨气的转身走出店铺,一众官兵也跟着出了门。
等人都走后,宛晴可是松了一口气,刚才萧成墨的眼神简直就要活吃了她。
萧成宣看着宛晴开口道:“宛晴姑娘实在不必为我冒险作证,如若今日墨王追根究底,将你带入衙门审问,那岂不是本王连累了你。”
宛晴摆了摆手:“无妨,我相信宣王的为人,自不会是那杀人凶手,萧成墨跟个疯狗似的胡乱咬人,我才不怕他。”
萧成宣看着维护自己的宛晴心底一暖,经过此事天色也已渐晚,萧成宣便离开了宛晴店铺,回到自己府中。
宣王府
萧成宣回到府里,便禀退了温润,称自己回房休息。
萧成宣进了房间关上房门,走到书案前吹灭了房内唯一点亮的蜡烛,顿时房间陷入一片漆黑之中。
“出来吧!”萧成宣站定桌前,不知在跟谁说话。
不多时只见在月光处一身黑衣之人渐渐显现出来,如果不是借着微弱的月光根本不会注意到房间里另有其人。
那黑衣人开口讲道:“宣王,真是好计谋,令我不得不钦佩臣服”
屋内黑暗看不清黑衣人的脸只听的见其声音。
“你们让我做的事,我已做成,你今日又冒然前来不只是想夸赞我一番的吧!”萧成宣对着黑衣人说道。
“何需夸赞,我等皆知宣王才华斐然,也绝非池中之物,只是吧在那萧皇的眼里,却始终不及同为皇子的墨王,我想如若没有我商国的帮助,毋庸置疑日后这坐上龙位的定是六皇子萧成墨,想必到那时宣王便只能向墨王俯首称臣了,而王爷的额娘还是只能在华贵妃之下,哎,可惜埋没了王爷这一身的本领,真是让人惋惜啊!”黑衣人毫不客气的说出萧成宣的痛处。
黑暗中看不清萧成宣的脸色,却能感受到屋内的温度瞬间寒冷,只见萧成宣暗自发力,回身之间便狠狠掐住了黑衣人的喉咙说道:“我跟你商国合作,是让你们替我除掉萧成墨,不是让你在此嘲讽我,如若今日你不想活,我到能成全你让你立刻命丧于此。”萧成宣一边说一边手上用劲发力,黑衣人招架不住脖子都快拧断,见到黑衣人就要没了性命萧成宣方才放手。
那黑衣人瘫软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气,缓了好一会才开口说道:“请宣王恕罪小人知错,我此次前来是想向王爷要回我国的国防布防图而已,还望王爷完璧归赵。”
那黑衣人伤的不轻,嗓子说出的话都是沙哑之声。
萧成宣转身说道:“你们叫我做的事,本王已经做到,但想得到此物,也需得让我看看你们的诚意。”
那黑衣人迟疑了片刻,起身面对萧成宣的说辞虽心有不甘却也不敢得罪只能说道:“王爷的话,我会带给商皇,至于王爷期待的事,商国一向信守承诺,必不会让王爷失望”黑衣人说完这话便慢慢退下直至消失在黑夜里。
黑人人走后房间又回归了漆黑和安静。
萧成宣打开窗望着窗外那轮明月,一缕月光照在他清冷的脸上,今夜他利用了两个心中最爱的女人,一个是自己的额娘,另一个便是宛晴,萧成宣又回想想到今夜宛晴维护他的场景,萧成宣虽内心高兴,却也自感愧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