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某店。
厨房,白亦和面抻面刀削。
千层烧饼台,白亦揉面下电热贴板,翻吧几下加鸡蛋加肠,切碎油条儿涂抹辣椒酱,纸袋包装。
放了辣椒粉和几片菜叶的拉面、刀削面也打了包,扫了一千块,拎汤面、豆腐脑和煎饼果子上楼。
耽误人家生意,自然要给钱,难道自带酒水就不给卫生费么了?
别小看白亦手工的刀削面,比小港回归前的拉面还要肉多,那时候那大碗牛肉面,几片肉的连锁店卖的也不过是18块?隔壁还卖30多块呢,就是个卖方便面的,比剪头发还要贵。
现在早已倒闭了大量手工面馆,预制的倒是满大街。
喵喵,云丝吮汤水嚼大块牛肉片儿。
“老大老大,这种粗面我还是书本里看到的,我小时候路过一家小面馆,一碗面都要50多块呢,啧啧,当时还以为是高档料理来着,原来是,成本本来就这么贵”
“二十年前一碗素面也不过2块5,肉面不过是3块还带鸡蛋,带大肉的也不过10多块涨价算很慢了,人家不要人工费养家糊口库么?”
“嘻嘻,老大我爱死你了。”
“是吗?晚上给你做红烧肉炸酱面。”
白亦想到了往事那时候猪肉一斤5块,现在足量的炸酱面、糖醋肉都一百块一盘了。
“白大哥,我们都是社会人了,自由人”云丝眼角又泛起桃红,臀臀扭捏着凳子。
“当如此,理解。”
时代,白亦比云丝更有体会。
“老大!”云丝嘟嘟嘴,不悦,“我都说了”
白亦,扣住小脑瓜,贴起扬起下巴的鼻尖儿,
“小丝丝,我也爱死了你了,很狠很狠的那种。”
“哎呀,人家都没吃饱饭,等下嘛,面好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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擦过的纸巾,揉成一团团,白白一堆堆,面够辣,流了不少鼻涕。
新房,弹琴舞腰。
白亦会点儿乐器,瞎七八的弹巴掌大的装饰品吉他,云丝超短裙扭呀扭靠身。
白亦咦咦嘴,那袜儿满目疮痍,嘻嘻的人一点都不在乎。
听说,有些袜子一撕就烂,商家真是过分,偷工减料还少片儿,都整开了太污了,很不正常。
衣无罪,穿出来就不对了。
“大宝宝,我,你乖乖好不拉,不许动。”
“好云丝”
“怎么了?”云丝抬头。
“不必这样,我喜欢你真心时候,可明白?”
“噢,我错了,我,我底气不足,真的。”
“我不喜讨好型人人格,当然我指的是非本心下的那种讨好”
“我,我以后不会,是我,考虑欠佳”
“你没错,是我不能给你安定的心,是我不对,继续”
“”
白亦揉了揉俏脸熊抱起,走到吧台递给一杯水,云丝咕噜噜漱口,吐了一身白亦,
“叫你嫌弃,哼。”
白亦拍了拍,狠抓勾捏,“你不也一样?”
“哎关窗帘”
云丝这会儿才想起,这是新房,家具都没呢,哪里来的窗帘,巨大的落地窗像个透明的大镜子一样,照出里里外外的狼狈。
虽然楼间距离不是很近,但还是可以看到对面楼阳台里走动的身影。
云丝怕怕心猛跳,急拍拍白亦,“快,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