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也辣到我了!”
脸上嘴上红一块紫一块,互瞪眼儿。
“老大,纸巾!用完了也不放回去!”
“你快点的。”白亦捂肚来回咚咚敲门。
“讨厌,每次人家用,你就来。”
冒泡,
“小丝丝,以后得买个两卫的房子了,主卫放俩马桶,下顿想吃什么?”
门外,云丝敷仙界黄瓜片面膜,
“有病,放俩马桶干嘛,没胃口啦!”
“以后不得有孩子呀,还有呀”
这一日时间过的太紧凑,俩人没能出门,忙活着店里的事情,又在网上挑选着房子。
翌日
“吃爱情果不?给你冰糖一下润嗓子没那么辣了。天气这么干燥,木瓜浴?”
“那你快点,下午还要去准备年货呢。”
云丝心情不错,泡完澡坐在办公桌上,晃了晃白丝美腿,颠起鞋尖,“喂我。”
所谓爱情果,就是很润心肺的果子,挖坑放个冰糖放水煮就可以了,很酸酸甜甜。
“买什么年货?年画?”
“嗯嗯。”
白亦看过新闻,说现在人过年都没了年味儿,不热闹,也许是亲戚少或者独生子女缘故吧,老一代人渐渐离去,二代人之间也是渐行渐远。
“我还给要你个大惊喜,嘻嘻,不告诉你!”
“大惊喜呀,有我大么?”
“略略略,就不告诉你!”
白亦老板椅上起来,吐舌儿扮鬼脸的云丝慌忙后撤,眼见脑瓜要撞到桌面,喊道,“哎呀,疼。”
“疼什么疼,脑瓜还没碰到呢。”
白亦掌心托起小脑瓜,拽滑过来,“整点?”
“哎呀,人家刚换了衣服,要走啦,出门购年货了,去晚了要堵车车了拉。”
“想啥呢。”白亦扣上云丝衬衫最上面的衣领扣,扯了扯领带,上下扫了一眼纯欲风格的衬衫。
云丝羞,羞自己想歪,脸上的粉晕还没褪去,这家伙又开口,“我还没换呢。”
“你”
白亦坐回老板椅,二郎腿儿,拿起桌边西裙晃了晃,“走两步?”
刚才云丝洗完澡,外衣只穿了长衬衫,还没套的西裙子随意放在了桌角,这回儿被人家拿在手里威胁了。
咬咬牙,压着心里的羞耻心,今儿老娘认了,刚才你现在也没趣儿了吧?
还好大桌子上面垫着透明的pu板,不硬。哼,等你小奶狗了,要你还回来就是。
学着电视台走秀摆造型,又学着电影里女秘书猫爬引诱过来,舔了舔唇角解一粒扣。
没办法,这家伙随时眼神就会恶劣,不这么糊弄一下他,今儿又没得出门,只能哄哄这个大宝宝了,拿他有时候真没办法。
真想拿剪刀切了他,不过,这家伙大半夜特意北上捡雪回来捏了个雪人放在冰箱里,暂且放过他。
不哄哄他吧,这家伙就反转难测彻夜难眠,大半夜为爱发电,很猛的脾气,搞的自己都睡不好。
表演时,白亦那玩味儿的眼神消失,眼眸变得清澈认真。
云丝羞得抬不起头来,比被羞耻的还要那个,自己太嫂嫂了,抢过白亦手中的裙子噔噔跑进洗手间,瘫软在地。
咚咚敲门,淡淡平静声穿透磨砂玻璃门,击穿某人的耳膜,“我喜欢你,挺好的,我给你来段猛人表演。”
“啊!?”
本以为白亦会进来,心一下子乱了下去,飘上了天下起了雨,想起身迎接,结果来了这后句?
啥是猛人呀?钢管?要么蹲在地上手洗衣服?
这家伙的嘴儿,可是销魂迷人的嘴儿,前足后柔,路途有意外惊喜,今天他要搞什么大餐?
还没脑补好,这家伙催促到,“你自选,还是盲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