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许大茂再次回到四合院。

“程陵哥，我那个把兄弟已经在东来顺订了一个包间，咱们边吃边谈。”

程陵也不客气，跟着许大茂蹬着自行车就出门。

等程陵走后，傻柱来到易中海家：“一大爷，你也看到了吧，两个坏种搞一块去了。”

“咱爷俩以后要被程陵压的抬不起头。”

易中海心里腹诽：“说的好像现在抬的起头一样。没看程陵回来后，我都不敢在外面晃荡。”

易中海不做声， 傻柱急了：“一大爷…”

“你可是大院管事大爷，千万别怂。你再去找找街道办王主任。”

易中海斜眼瞟了傻柱一眼。

王主任的公公都跟聋老太太翻脸， 再去找，就是自取其辱，搞不好聋老太太是窑姐的事瞒不住。

同床共枕多年，易柳氏一眼就看出易中海的想法。

立马化身易中海嘴替：“傻柱，你在挑唆老易与程陵对着干，你安的是什么心？”

傻柱直接道：“我被他打了，我心里不服。”

“我想跟一大爷一起连手， 把曾经挨的打都打回去。”

易柳氏用手指戳着傻柱脑袋：“何大清叫你傻柱一点也没错。就你这脑袋你拿什么跟程陵斗？”

“你打的过他吗？你有很硬的背景吗？”

傻柱不服道：“他只是投了个好胎罢了。”

“我要是投他那样好的胎，比他强十倍百倍不止。”

傻柱不听话，还死鸭嘴硬，易柳氏起身，用尖尖的指甲揪着傻柱耳朵：“程陵在四合院期间，给我老实点，别整出幺蛾子。”

“他可能只是回四九城有事， 等事办完就会回到乡下。”

“你要是真想搞事情，就去找何雨水。”

“那个赔钱货偷你250块钱，找到她一定要往死里打，让她手脚不干净。”

…

休息日，东来顺生意火爆，大堂差不多坐满人。

许大茂领着程陵走上二楼，推开一间包厢。

包厢内有一男三女。

男的立马起身，笑脸相迎，上前握住程陵的手，使劲的摇，以示热情。

不等许大茂介绍，知道这个陌生人是程陵。

“你好，程陵同志，我是轧钢厂采购员柳同治。”

“柳树的柳，同治皇帝的同治。”

这样的名字，这样的自我介绍…

程陵第一时间想到得花柳病而死的同治。

程陵：“你好。”

入坐后， 许大茂开启话头：“不用我介绍，你们都已经猜出对方。”

“今天兄弟三人齐聚一堂，必须尽兴。”

柳同治顺着许大茂的话往下说：“我见程兄弟倍儿亲切，相见恨晚，以后就以兄弟一家人。”

“今天我请客，一切消费由我买单，程兄弟放开的吃。”

说话间，对其中一位少妇挥手。

那名少妇得到示意，直接坐在程陵身边，没有一丝害羞。

再看许大茂、 柳同治两人，一只手都搭上去。

五十年代，已经有这样的服务吗？

还是说，谈生意已经不局限桌子上？

吃喝间，看到程陵一本正经，好像对女人不感兴趣。

柳同治：“兄弟不用紧张，她们都是半掩门，不会找你麻烦的。”

程陵很直接道：“我知道她们是半掩门，我嫌脏。。”

不用柳同治解释， 程陵也知道是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