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整一上午,何雨水打累了就休息,休息好继续打。
傻柱各种哀求,打各种感情牌;易柳氏许各种好处,说尽好话,也不能动摇何雨水报复心。
通过今天的事,何雨水死心,决定脱离这个稀烂的家,断绝与何大清、傻柱关系。
从此不相认,何家好与坏,与自己再无关系。
原本想着好好读书, 能考中专考中专,不能考中专也要读个高中。
这样,能包分配,毕业就有工作。
可惜人算不如天算,傻柱维护易柳氏行为,真的寒人心,一点也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十三岁也不小,可以到外面打临工。
书是不用想,等到适婚年龄,就将自己嫁出去,在家相夫教子。
抽打中,何雨水完成人生规划。
…
手里细竹条打烂,心中委屈发泄差不多,就此收手。
转身就往程陵家走去,向他说一声谢谢。
看到何雨水出现在门口,程陵拿出一沓钱。
先是捏一张大团结, 想想有点多,又换成五块,还是有些多。
最后抽出五毛钱,肉痛的递过去:“咯,这是你的辛苦费。”
“不用谢,你给我干活,我给你工钱,谁也不欠谁。”
这操作把何雨水看懵了, 到嘴边的“谢谢”卡在喉咙。
“咋的嫌少不肯接?”
程陵在口袋里摸了好一会,摸出一分的钢蹦:“这价格很公道,不能再多。”
做出凶狠模样:“我这个人很凶的,别不知好歹,拿钱快滚。”
扑哧…
何雨水甜美一笑,发出悦耳呤声:“不管怎么样,我还是要谢谢程陵哥。”
深鞠躬:“感谢程陵哥替我出头,你的大恩大德我记心里。”
“做牛做马的话就不说,来日定报答程陵哥。”
“别,千万别。”
程陵将钱丢向何雨水:“别误会,我本身就想打易柳氏那个跳梁小丑。”
“你哥傻柱,求我打,我顺道满足他。”
“你我之间,只是雇佣关系。我出钱你出力,仅此而已。”
钱掉地面,何雨水弯腰捡钱,一点也不气恼。
随后将钱放到程陵面前:“你的好意我明白。”
再次鞠躬,不等程陵辩解,甩着辫子走出门。
看着背影,程陵无奈摇头:“这丫头咋就认死理?我真的是想打易柳氏。”
…
下午没有放映任务, 早早下班,骑自行车穿街过巷,回四合院。
进大院隐约听到聊闲天的婆娘们现讨论易柳氏、傻柱啥时候放下来。
带着疑惑进中院。
好嘛,似乎错过一场大戏。
傻柱、易柳氏两人吊在风中凌乱,身上棉袄破烂不堪。
许大茂吹了一个流氓哨:“傻柱,啥情况?这造型跪天还是跪地呢?”
“一天天的,不整点活,给大院带来欢乐,你浑身骨头痒?”
用脚踢了踢地面的竹条渣,再看看易柳氏也吊在这里,不用想,除了程陵这个猛人,没别人。
啧…啧…啧…
“还得是你傻柱,竹条炒肉拿的都是真材实料。”
许大茂嘴损的很,不放过任何一个损傻柱的机会。
“孙子,你给我等着。”
傻柱威胁:“等我身上伤好了,我第一个揍的就是你。”
许大茂无所谓一笑:“等你伤好了,我早就巴结上程陵。”
“往你面前一站,你敢打我吗”
傻柱朝许大茂啐一口唾沫:“哈巴狗一条,有本事就单打独斗,请帮手算什么男人。”
许大茂反击啐唾沫:“傻柱,你也算男人?你叫嚣谁报警谁是没卵蛋的孙子,结果你报警比谁都利索。”
“你以前踢我裆,今天让你也尝尝滋味。”
许大茂抬脚平行对准裆部,直接踹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