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谁敢?”
程陵怒目圆睁,戾气尽显:“是你们骨头硬?还是我的拳头硬?”
“这是我跟易中海之间的事,谁敢踏前一步,我就锤死谁?”
咕噜…
大院响起吞咽口水声,所有人下意识后退一步,想离程陵远一点。
“傻根,你站在群众最前面,想替易中海出头?你的骨头硬过傻柱?”程陵咄咄逼人凝视还咧着大黄牙笑嘻嘻看戏的傻根。
“我…”
傻根扭头四顾,心茫然。
我老老实实站原地看戏,一步都没动,怎么就站在群众最前方?
麻的, 群众里有坏人,专坑我这种老实人。
“你继续。我跟傻柱、易中海有仇,怎么会替他们出头。”
大院无一人出头,易柳氏慌了:“程陵,你想干嘛?你不要过来。”
“你还是不是男人?难不成你想打女人不成?”
“女人?”
“当我要打你那一刻起,我就没把你当女人对待。”
“从我踏进大院开始,你就像个跳梁小丑,在我面前来回蹦嗒。”
程陵跳起来向易柳氏脑袋爆扣,打的她披头散发,打的她点头如捣蒜,打的她脊梁一点点弯曲,打的她头埋进裤裆。
最后,程陵一个膝顶,将易柳氏送上天,然后砸在易中海身上。
易柳氏拥有易中海同款猪头脸。
受此重压,易中海像是开了阀门的水龙头,大股大股喷血,化作人形喷泉。
一家人就要整整齐齐,躺板板。
受此重击,易中海再也绷不住,舌头一吐,脖子一歪,双腿一蹬,昏死。
“中海…”
“老易…”
易中海是家里顶梁柱,是养老希望。
易柳氏、聋老太太感觉天要塌下来,瞬间哭的撕心裂肺,哭的肝肠寸断。
“程陵…”
聋老太太咬牙切齿,恨不得食其肉,饮其血。
“我要你不得好死,我要动用所有关系,把你枪毙,为中海报仇。”
聋老太太忘了,杨厂长他爸,王主任她公公,只是曾经的众多恩客之一,仅此而已。
真以为恩客与窑姐之间有多深感情。
没拔鸟无情,见面装不认识,已经算很念旧。
平时小忙小助,顺手的事。真要遇上大事,跑的比谁都快。
而且,杨厂长、王主任也没那么大的本事枪毙人。
聋老太太怒火攻心,没易中海,养老怎么办?
整个大院,除了易中海,无一人肯养老送终。
都嫌弃我这个老婆子是累赘。
…
听到易柳氏、聋老太太杜鹃泣血般的哭泣, 傻柱脑袋有一丝清明。
身体缓缓后挪,借助椅子扶手撑起身体 ,歪歪斜斜坐上椅子,唾沫混合血液形血水,滴答滴答向下流。
“嘿…嘿…嘿…你的死期到了…”
咧着血色牙齿,发出类似指甲刮玻璃笑声:“你挺嚣张的… ”
“你完蛋了…你打死人…”
“别说你是关系户,就是天王老子也救不了你,”
“雨水,快去报警。”
傻柱不愧是四合院战神,身体素质杠杠的。
被打成这副熊样,还能动弹。
以后下手还可以再狠三分, 最低也要他一个星期躺床,下不了地。
秉承,打不死,就往死里打。
四人当中,傻柱最年轻,最扛揍,打时候格外照顾,其次是易中海。
易柳氏、聋老太太看起来挺严重,其实问题不大,缓缓就没事。
至于易中海,大概率被易柳氏砸一下,没缓过气昏死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