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奶凶奶凶的小模样,陆寒霆心痒难耐。
本来昨晚他只是想逗逗她,但是她的反应一次次出乎他的意料,让他忍不住将这个角色扮演游戏继续下去,想看看他的小妻子,究竟还会给他带来多少惊喜。
“上车,不要让我说第三遍。”
夏凝绾终究还是在男人强势霸道的命令中上了车。
豪车疾驰在路上,夏凝绾全程将脸转向窗外,表示对男人的抗拒。
蹭亮的车窗上倒影出陆寒霆的影子。
男人在专心的开车,两只大手从容的按在方向盘上,转弯变道加速,行云流水。
夏凝绾看到他结实手腕上戴着的那块名贵钢表,价格在千万。
他究竟有着怎样深厚的背景,夏凝绾不知道。
而且他徒手放倒一群凶徒的那一幕,犹在脑海回旋。
这是个深不可测的男人,在不能确保对付他前,她还是静观其变的好……
半个小时后。
豪车停在了夏家门口,夏凝绾垂眸去解身上的安全带。
但是,怎么也解不开。
“嫂子,我帮你。”陆寒霆说着已经顷过了颀长的身躯。
“吧嗒”一声,安全带轻松解开。
两人如此近距离地靠着,他鼻翼下萦绕的都是少女身上那股怡人的馨香……
“你洒了什么香水?”
陆寒霆抬头,但是下一秒他一滞,因为抬眸之间,他轻轻的碰上了夏凝绾的红唇。
虽然中间隔着面纱,但他依旧能清晰感受到她的柔软。
夏凝绾蒲扇般的羽捷颤啊颤,片刻的呆滞后,清亮的翦瞳瞬间跃起愤怒的火焰。
她的初吻!竟然就这么丢了?!
在对方反应过来前,陆寒霆就已经退开了。
他深邃的狭眸扫了一眼她覆在面纱后的红唇,喉头滚动,“我很抱歉,要不……让你亲回来?”
可语气里哪有一点抱歉的意思。
夏凝绾怒瞪着他戏谑的脸:“还没被打够吗?”
陆寒霆勾起薄唇,喉里溢出一道磁性而愉悦的笑声:“嫂子,没听过这么一句话吗,打是亲骂是……”
“闭嘴!”夏凝绾呵斥出声,隐忍地攥紧小拳头。
感觉再和他待下去,自己忍不住又要动手了,偏偏她又打不过他。
夏凝绾深呼一口气,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下车。
陆寒霆看着她逃也似的背影,开口:“我待会有个会,晚点来接你。”
夏凝绾根本没听到他说什么,下了车就往夏家大门跑,她现在只想赶紧去见爷爷。
别墅二楼,走廊尽头的房间里,夏老爷子安静地躺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已经昏睡十年,早被医生确诊为植物人了。
夏凝绾上前牵起爷爷褶皱的手,眼眶微红:“爷爷,绾绾来看你了。”
这个夏家,除了妈妈,只有爷爷最最疼她了。
十年前,她刚九岁,妈妈因病去世。
某一天,她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混到在楼梯口,而爷爷已经滚下楼梯躺在了血泊里,这时父亲夏振国和佣人冲进来,不管她怎么解释,所有人都认定是她推得爷爷。
后来夏振国找了一个算命先生,算命先生说她就是一个灾星,命又硬,跟她在一起的人都会有血光之灾。
前有夏凝绾的妈妈,后有她的爷爷……
于是,夏振国连夜就将九岁的她送到了乡下,从此不闻不问。
夏凝绾后来才知道,自己这个爸爸早就在婚内出轨了,他上了一代影后李玉兰的床,女儿都生了两个了,大女儿夏妍妍比她岁数都大。
这一次夏凝绾借替嫁回来,就是要查清当年的真相——查清妈妈的死因,查清爷爷被害的真相!
夏凝绾给夏老爷子把了脉,然后拿出银针,刺进了老爷子的穴位里……
收好银针,夏凝绾给爷爷掖了掖被子,柔声道,“爷爷,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
楼下厨房里。
夏小蝶找到李玉兰,开始告状:“妈,夏凝绾太不要脸了,昨天才嫁去苍阆苑冲喜,今天就耐不住寂寞包养了一个小白脸!还是小白脸送她回来的呢!”
李玉兰在炖燕窝,闻言诧异了一下,“那个小贱人竟然养了小白脸?还真是不要脸的货色!”
“妈,你炖燕窝给谁吃啊?”
“给夏凝绾。”
“什么,妈,我没有听错吧?”
李玉兰拿出一包药粉,洒在了燕窝里,“急什么,我在这碗燕窝里放了迷药。昨天在婚礼上王总看中了这个小贱人,我看她身材不错,能卖个好价钱。反正她嫁了一个不能人道的鬼夫,身子还清白,能够给那些老总做做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