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一把夺回棒梗,老母鸡一般护在自己的身后,有些心虚,虚张声势的指责道:“许大茂,你别瞎说八道,我家棒梗怎么可能偷你家鸡呢!”
贾张氏也色厉内荏的叫嚣着:“就是,我家棒梗可是个好孩子,你别看我们孤儿寡母的好欺负,就污蔑我们棒梗。”
“污蔑?”
“你说我污蔑?”
许大茂鼻翼微动,闻着棒梗身上的鸡肉味,再看他身上的油点子,小槐花满脸的油渍,口沫横飞,恶狠狠的说道:“你说我污蔑,那好,你解释一下,棒梗身上的油点子,跟肉味是哪里来的?”
“还有小槐花满脸的油渍,明显是刚刚吃过了肉!”
秦淮茹跟贾张氏四目交接,彻底慌了神,解释?没法解释啊!棒梗兄妹才刚刚回来,就连她们都没注意到棒梗身上的油点子,黑灯瞎火的也没看到小槐花脸上油渍。
见棒梗不说话也不承认,许大茂眼睛一横,愤愤不平的喊着:“报警,小娥还愣着干嘛,去报警啊!”
“好勒,我这就去!”
娄晓娥应声,正准备迈步离开的时候,烂好人一大爷发话了:“娄晓娥你等等,让我来问问。”
“棒梗啊,告诉一大爷,许大茂家的鸡是不是你偷的?不许撒谎,说实话,否则,一大爷也救不了你。”
满院子的人都爱看着棒梗,以及秦淮茹一家,棒梗还没承认,许大茂就等不及了,扭头看着小当,小当心虚的低下头,不敢看着许大茂,接着许大茂又看向最小的槐花:“槐花乖,告诉大茂叔叔,鸡肉好不好吃?”
“大茂叔叔,我哥做的叫花子鸡可好吃了!”
小槐花此言一出,贾张氏只觉得脑袋嗡嗡的,天旋地转,要不是她肥头大耳,身体棒棒的,恐怕就倒下了。
秦淮茹也慌了,拍了小槐花一下,“别乱说,你什么时候吃鸡了,快告诉一大爷,你是乱说的。”
哇,许大茂家的鸡还真是棒梗偷的。
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么小就偷鸡,长大了还了得。
就是,就是,小时偷针,大时偷金。
我今下班的时候,还瞧见食堂的马华在追棒梗,喊着棒梗偷溜进食堂偷酱油呢。
这孩子胆子可真大,还是个惯犯,连公家的东西都敢偷,这可是挖社会主义墙角,薅社会主义羊毛啊!
何雨柱一边看着戏,一边吸溜一口酒,在这个没有什么娱乐项目的年代,看了一出好戏也蛮不错的。
“砰!”
用茶缸子瞧了瞧木桌,一大爷一脸威严,底气十足的喊道:“好了,都别吵了!”
一大爷可不敢让大家再说下去了,好家伙,挖社会主义墙角,薅社会主义羊毛,都说出来了,这可是要命的大罪,可不是闹着玩的,再说下去给棒梗定了性,这孩子前半生都得在铁窗里度过